易中海气愤地问:“你不说我们已经知道了,钱大通把那房子租给你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何雨柱反问“奇怪了,贾东旭不是口口声声已经从钱大通手上租到房子了吗?”
“你别否认了,我们已经去过监狱了,见过钱大通。”
易中海说:“钱大通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吗之前都把别人的胳膊腿打断了,他是人民的罪人,你和他搅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
何雨柱奇怪地问:“那你们怎么敢侵占他房子的?就不怕他以后报复你们?”
何雨柱刚开始确实没有想到那张租房合同是假的,毕竟钱大通的威名在这附近可以让小孩止哭。
贾家竟然敢去占据他家的房子,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也曾经为之前的鲁莽感到有些后悔,自己要是提前劝阻贾东旭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奇怪的念头,毕竟现在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柱子,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大爷对你就不错,还借给你4oo块钱用,这你可不能坑我的徒弟,你去和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说一说这事情就不追究了。”
“是啊柱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总不能忍心让东旭去坐牢呀!”
“关我什么事情?你们找公安啊,又不是我来判刑。”
秦淮茹也流下委屈的泪水:“柱子,东旭知道错了,也愿意悔改,我们给租金还不成吗你就行行好和公安同志说一声,让他们把东旭给放了吧。”
“你们是找错人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那房子钱大通也也没有租给我,我只是把那房子转给军管会而已。”
何雨柱也知道钱大通的房子放在自己的手上是是个麻烦,之前就交给了田枣。
自己自己本身就不缺房子住,酒馆的后面还有两进的房子,足够自己带着雨水居住了。
易中海见软的不行,就严厉地质问:“何雨柱,你还想不想在四合院里住了?”
“怎么了?你还把我撵出四合院?”何雨柱反问。
‘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
“你这种人坏透了,谁想要你这样的邻居?”易中海气道。
“呵呵!”
何雨柱说:“我坏透了?我坏透了,我也没有霸占别人的房子。我坏透了,我也没有偷工厂的零件,我坏透了,我也没有行贿别人想当管院大爷。”
“你”
易中海被堵的话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雨柱也懒得和他们纠缠,转身就回到了后厨。
秦淮茹等了片刻,见易中海的气消了一些,然后才问:“大爷大妈,这事情要怎么办呀?”
“能怎么办只能等宣判了。”
易中海气呼呼地说:“该死的傻柱都是他在中间捣鬼。”
秦淮茹顿时面若死灰,原本还有一丝的希望,谁知道这跑了监狱又跑了泰丰楼找傻柱,到最后两方面都不同意和解。
这只能等宣判了。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在后厨干活,张祖胜也不知道儿子进监狱的事情和他有关,日子倒也安稳。
间隔1o天8天的就回四合院一趟,把房子收拾一下,打扫一遍确认房子没有问题。
虽然贾家和易家对他很不友好,不过何雨柱也不和他们计较,哼着小曲,悠闲悠闲的打扫卫生。
距离贾东旭被抓住有2o多天,何雨柱再次来到四合院,闫埠贵再次把人拦了下来。
“柱子,听说了吗贾东旭的判决书下来了?”
“是嘛,那判了多久呀?”何雨柱高兴地问。
前两天问田枣,她还说不知道结果呢。
闫埠贵说:“足足盼了18个月呢。”
“18个月?不就是一年半吗?这么少呀。”何雨柱有些小失望。
闫埠贵说:“这已经不少了,又不是什么很大的错事,房子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嘛。”
想一想也是,前大通被抓走,那就是一处没人住的空房子,他们只是撬开门进去占据使用了一段时间。
现在现的问题已经改正过来了,房子也已经清退,这判了一年半的牢,已经是顶格的处罚了。
之前铁蛋就说过,眼下刚立国,对这种违法犯罪的问题都是顶格处罚,就是震慑一些宵小。
两人聊了一阵,何雨柱才去再去收拾房间。
虽然没有人住,但是过了几天就满是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