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当事人都不计较了,又出于方便工作的原因,街道就给了这么一个处罚。
而别看这个处罚好似有点轻,但那只是精神上的。
对于身体上的来说,可一点都不轻。
要知道,扫大街这活儿可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尤其清扫的还是整个街道辖区的道路。
这边的众禽们,不光要每天三四点钟就要起床,还必须得在大家伙上班之前,就完成清扫任务。
并且不是说,你糊弄糊弄,扫几下就完了。
这玩意,可是有专门的人来监督检查的。
要是现谁阳奉阴违的糊弄,那不好意思了,惩罚延长。
而众禽这些人,除了贾张氏以外,白天可还是要上班的。
一大清早扫完大街,他们还得赶紧去上班。
而且厂里还让他们去打扫厕所,但那也是在不能耽误本职工作的前提下。
所以,就只能尽量利用早去,中午休息,晚走等时间来干被处罚的活……
这样下来就可想而知,至少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得累的跟个三孙子似的!
而众禽因为受罚,也就没了搞事的精力。
所以,除了每天能从贾张氏这个“闲人”那里获得一些情绪值外,其他npc宝宝们,都没了啥产出!
以易中海为的众人,该赔钱的赔钱,该丢脸的丢脸,该受罚的受罚。
但这件事上,可是还有一个貌似一点儿事都没有的同谋,那就是聋老太太。
对于那种为老不尊,倚老卖老的家伙,苏兴全其实比对易中海这种“伪君子”、“老阴阳人”,都要更加厌恶。
想想前世的什么上车林黛玉,下车猛张飞……在市里疯抢鸡蛋的;
占着篮球场、足球场,以及各种场,跳广场舞、暴走扰民的;
还有那个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了整个二十一世纪社会风气的“碰瓷”老太……
所以对于这种老祸害,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四合院胡同口,几名大妈正在那里聊着天。
而她们聊着的,正是生在95号院里,关于易中海和苏兴全等人的消息。
只能说这些大妈们的“情报”能力是真强。
周日生的事,周一轧钢厂下的处罚,周二街道办下的通知,今个周三,众禽才去扫了大街,她们就知道了。
“他七大妈,听说你们院那个几个大爷被撸了?”
被叫做七大妈的,也是四合院里的住户,他家那口子也是轧钢厂的,厂里的四级工,名叫刘老七。
“要说被撸也不太对,现在他们是属于‘带罪之身’,是代大爷了。”
“哦,那具体因为啥呀?”
“嗨,还能因为啥,还不是因为我们院里的那个贾家。”
“那个老虔婆仗着有院里一大爷易中海当靠山,在我们院里横行霸道、胡搅蛮缠的……”
“这不,她儿媳妇不知道咋不见了,她儿子就伙同院子里的几个大爷,跑人小苏家去闹腾……”
“结果,把街道办和民兵,还有轧钢厂保卫科的都给招来了。”
“最后,是冤枉了人家小苏,他们也被轧钢厂和街道办处罚了……”
“嗨,话说你们院里的那个小苏,他要不是脑子有些毛病,就凭他是轧钢厂的技术员,那上门说亲的,还不得把门槛都给踏平了?”
“谁说不是呢,你说一个好好的大小伙子,人长得精神,工作又好……”
“你们不知道吧,他可不光是厂里的技术员,据说还是啥组长,是个干部呢!”
“嚯!那可真了不得。”
“而且,人家可是根正苗红的烈属,还是双烈属呢……”
“说到烈属,你们院现在可牛了,有两个烈属了啊,还有一个双烈属,看来今年的优秀大院,又得落到你们院了……”
苏兴全今个下班挺早,骑着自行车路过,刚好听到几人谈论烈属啥的,他便停下了车。
一个眼尖的大妈看到苏兴全后,示意了一下,几位大妈也暂时停止了议论。
“小苏,这是下班了啊?”七大妈笑着和苏兴全打了声招呼。
“是啊,七大妈,你们这聊啥呢?这么热火朝天的?”苏兴全也是笑着回道。
“嗨,也没聊啥,这不是她孙婶说到咱们院有两个烈属,觉得今年街道的优秀大院,又会落到咱们院了。”
“哦?那七大妈,咱们院还有谁是烈属啊?我咋不知道呢?”苏兴全好似无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