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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我靠摆烂拿下反派黑莲花云挽月 > 第8頁(第1页)

第8頁(第1页)

裴長淵與雲挽月對視一眼:「此時是我的洞房花燭,有變你去即可。」

那男子幾步上前,手中的巨劍重重落在身前,他依著巨劍的劍柄,看似恭敬實則脅迫:「家主不在,唯有少主可號令八方,此事非同小可,還請少主三思。」

他看過來的眼神極富深意。

裴長淵與之對視碰撞,他過來這時日不長,卻也知道秦也這人只知吃喝玩樂,不理俗事。此人內力雄厚,放劍的角度都極其微妙地落在鞋尖三寸的位置,分毫不差。

分明秦家從頭到尾都是普通商賈。

裴長淵擁著雲挽月起身,裝作一副紈絝的模樣,只是這人舉手投足間自帶貴氣,於是輕佻去了三分,多了七分風流。

「去一趟也行,只是這美嬌娘我需得帶在身邊。」

那人睨了雲挽月一眼,神色不明:「自然是少主想如何便如何,到場即可。」

窩在裴長淵懷裡的雲挽月點點頭:裝得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秦府原本是極慌亂的,只他們出去時,所有的聲音都被不知何時出現的黑色勁裝數人盡數鎮壓,他們分布在各處,將整個秦府包圍,各處的僕從無比瑟瑟發抖,就像是這群人也是突然出現的。

前面是方才的巨劍男子,身後還跟著三名,是完全包圍著二人的姿態。此時正值夜晚,微弱的光從紙糊的燈光中透出,落在地上,將前面人的影子照得歪歪扭扭,在死一般的寂靜里格外可怖。

裴長淵不著痕跡地看了雲挽月一眼,不曾想正與雲挽月那雙眼眸對上。

許是前路未可知,此時唯有兩人,她竟生出了些作為戰友的信任來。

她放低音量:「你身體現在怎麼樣?」

若是電擊還在,就可太不妙了。

裴長淵看著雲挽月有些緊張的眼眸,從見到人便一直緊繃著的情緒鬆懈了些,他撒了謊:「無礙。」

看著雲挽月立時鬆了一口氣,神色逐漸舒緩,他心底終於沁出幾分欣喜。

他喜歡月月依賴他,關心他,即便是既定環境下的問候,他也依然覺得歡喜。

前方傳來打鬥聲,血腥味在鼻尖若隱若現。

雲挽月偷摸著將目光移過去,卻正好與回過身的巨劍男子對上視線,沒有感情的一雙眼眸。

她心裡陡然一驚,立時轉過視線,將自己的頭埋進裴長淵懷裡,裝作害怕的模樣。

「少主,還請從此處上前,走上鐘樓,只需站在上面即可。」

裴長淵依言帶著雲挽月走上了鐘樓,鐘樓是秦家最高的一處建築,原本是為了秦也玩樂特地建來消遣的,卻不像還有這樣的功能。

秦家主不在,秦也作為獨子,站在所有人都看得見的地方,便如同一種象徵,或者秦也存在的意義,本就是這樣一種象徵。

兩人逐漸走上鐘樓,卻有一道極其鋒利的劍從鐘樓之上襲來,握著劍的人指尖用力到發白,手腕處是蜿蜒的血液。

這劍度極快,裴長淵眸色一凝,擁著雲挽月倏地轉身,兩方以微弱的距離錯身,而就在這一瞬間,雲挽月看清了持劍人的臉。

她心口一滯。

……是楚靈。

反轉太多,讓本來有些緊張的雲挽月詭異地輕鬆起來。

這就好像考前只有一門沒複習的時候還可以掙扎一下,但如果全都沒複習,那還努力什麼?擺爛啊!

畢竟誰能想到原本的宅斗劇情,姐妹反目,設計替嫁的戲碼變成了這樣了呢?誰能想到秦家不是秦家,楚靈也一下不像楚靈了呢?

雲挽月被帶著飛來飛去躲避劍招,原本的一頭朱釵落了滿地,就連繁瑣的喜服都被砍去了一截裙擺。

她扒拉開自己面上糊住視線的頭髮扯了扯裴長淵:「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秦也不會武功。」

裴長淵又一次躲過劍招:「嗯?好像是。」

雲挽月看著楚靈幾乎浴血的模樣扼腕:「秦也不會武功,楚靈躲在鐘樓突襲,只是想挾持吧?你現在躲來躲去,她很難辦啊!」

裴長淵的下意識再次躲避的身形在空中停滯了一瞬,他咳了咳,擁著雲挽月站定:「抱歉,習慣了。」

雲挽月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陷入了沉默。她想,這一次可能要吃兩頓好的才能好,還要加上桃花糕才行。

楚靈乘機將劍抵在裴長淵的脖子上,她眼神銳利,不斷喘息,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不斷顫抖著,血液順著指尖落在地上,逐漸變成暗紅色。

「你們秦家的少主如今在我手裡,若要他的命,準備一輛馬車。」

話音剛落,她視線轉過來看著兩人,裴長淵很配合,擁著雲挽月跟著楚靈邁入了鐘樓內。

鐘樓里血腥味更重,幾乎刺鼻,楚靈將兩人捆好便急急走向裡間。這個捆法很妙,裴長淵的雙手被捆住,而雲挽月被裴長淵的雙手困住,實在是很妙。

兩人對視間,裴長淵瞭然,倏地將繩子掙斷,手一揚帶著雲挽月轉身,依舊以擁抱的姿勢帶著人往裡走。許是這個姿勢久了,雲挽月竟也沒察覺不對。

「你說血腥味這麼重,裡面會是誰?」

裴長淵回得漫不經心:「不知,她把楚月嫁進來想來就是為了這個人。」

雲挽月信誓旦旦:「我猜這個人一定跟楚靈關係匪淺。」

話音剛落,雲挽月正好走進裡間,當看到那人時她狠狠一驚:「怎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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