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心理上別彆扭扭,徹底釋放之後猶如腳踩棉花的身體十分實誠的告訴他,舒服的。
但是柳盼山怎麼這麼會?
長得像個高嶺之花結果口技驚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江楚年眼裡的驚詫和疑惑,柳盼山在江楚年震驚的視線中舔了舔嘴邊殘留的液體,咕嚕一聲,竟然全部咽了下去。
江楚年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好甜,年年真甜。」雙手撐在江楚年的身體兩側,柳盼山像一隻矯健漂亮的雪豹,慢慢攀爬了過來。
眼中帶著痴迷的神色,從上往下地看著江楚年:「年年,你是糖做的嗎?怎麼這麼甜。」
江楚年略帶嫌棄地偏過頭,雖然柳盼山吃的他的東西,但他還是嫌棄。
江楚年忍不住問了出來:「你從哪兒學來的?」
「從第一次親你的時候,想給你最好的一切,想讓你舒服。」柳盼山的回答讓江楚年大吃一驚。
好傢夥,居然在片場的時候就開始對他圖謀不軌了。
不愧是神經病男主。
一個賽一個的神經病。
「想讓我舒服就別只是用嘴說,把我放開,讓我去洗澡。」
好在這一次柳盼山沒有再嘰嘰歪歪的說一堆話拒絕江楚年的要求。
柳盼山十分聽話地解開了江楚年雙手雙腳在床頭床尾的束縛,但江楚年手上的手環和鎖鏈還在。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江楚年也懶得用東西遮擋了,反正看都看了,沒必要矯情。
下了床,他直接進了浴室。
房間裡雖然沒有他的衣服,但浴室里好歹還有幾條浴巾。
洗過了澡,江楚年用浴巾往腰上一裹,赤著腳走出了房間。
看到房間裡背對著他站在窗前的男人,雙手往胸前一抱,江楚年靠在浴室門邊挑眉道:「排隊拍排到你了啊?」
柳盼山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雲通海穿著簡單的襯衣西褲,倒三角的身材在逆光之下格外英俊性感,男人轉過身,對著江楚年笑了笑:「年年,一起吃飯吧。」
沒必要和自己的胃作對,江楚年抬了抬自己的手腕:「我怎麼出去?」
鎖鏈雖然很長,足夠江楚年進到浴室里,但要讓他離開房間,還是不行。
腳上踩著一雙鋥亮的皮鞋,雲通海一步一步地踩著柔軟的地毯走到了江楚年的身邊,他比江楚年高了半個頭,湊近低頭的時候,屬於男人的氣息也隨之籠罩而來。
太近了,近得讓江楚年以為雲通海要親自己。
但這個男人只是低頭解開了江楚年手腕上的鎖鏈。
「好了,年年。」雲通海笑著說,「其實也沒打算用鎖鏈拴住你,但既然是強制囚禁,好歹走個形式和流程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