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
许意阑咬住唇,耳根有些潮红,她试探着说:“我想你抱我上床。”
我想睡你。
许意阑不知道自己这么厚的脸皮,为什么一谈到正事就掉链子。
她垂眸,小声说:“你不是说我霸占了你的房间,抢了你的床。那我现在把床还你一半吧。”
梁秉词矢口拒绝,“不行。”
“为什么?”许意阑有些着急,越来越搞不懂他。她不认为,他们还能单纯到回到从前。
“好了不闹了,上楼睡觉吧,明天我让人把可乐给你送回来。”梁秉词边说边要起身。
许意阑不让他走,憋着一口气,质问:“是不是,是不是你嫌那个东西尺寸不对?”
奔赴
梁秉词垂眸看着她殷切的眼神,仿佛只要他说了个“是”字,她今晚就能去买大号的尺寸。
她现在真的是连装都懒得装了,把目的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梁秉词沉默着不说话,许意阑等了一会儿没有了耐心,蹙起了眉头。
她想起了男人一贯矜贵傲娇的样子,试探着问:“又或者,是太廉价?”
毕竟便宜没好货,更何况她这盒还没花钱。
许意阑伸手又往下探,想要故技重施,再去探一探尺寸。
可这次梁秉词眼疾手快,摸到了她的套路,提前拦住了她乱动的手。
“许意阑!”他警告,脸色又拉了下来,吓得她不敢再动。
许意阑尴尬地蜷了蜷手指,又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视线瞥向一旁。
她今晚已经被他搞的脑子有些混乱,一会儿对她的态度暧昧不清,不会儿又戾声凶她。变来变去的,让人摸不清套路。
许意阑垂眸,又伸手探到他的衬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他的纽扣,嘴硬地说:“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知道呢。”
梁秉词低头看着她,觉得好笑,像逗猫一样看着她,看着她的手在他的纽扣上揪来揪去。
眼看着那颗扣子即将被解开,梁秉词拂开了她的手,认真地说:“不早了,你还不睡觉?明天没课吗?”
许意阑觉得有些无趣,她今晚一直在他这碰壁,他较起真来,她的手段又耍不过他。
他的城府比海还深,心思她又猜不透。与其白费力气在这做无用功的周旋,还不如回去睡觉。
许意阑想着就打了个瞌睡,“那我上楼睡觉了。”
许意阑眨眨眼,笑嘻嘻地和他说:“哥哥晚安,明天记得等我,送我去学校。”
梁秉词没吭声,看着她离开。
她边走边把干发帽拆下来,潮湿的头发散落下来,随着走动的姿势轻轻摆动。
他看着她抓了抓头发,仿佛闻到空气中残留了香味,沁人心脾。
梁秉词见她上楼后,也回了房间。
他房间没开灯,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