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秉词温声说:“别动,我就看看,不做别的。”
许意阑摇摇头,立刻服软,“不要。”
她的脚趾已经蜷了起来,说:“其实已经消肿了,已经完全好了,不用看的。”
刚刚她怕他做别的说还没消肿,现在又怕他看转头就说好了。
满嘴谎话的小骗子,梁秉词根本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反正话都让她说了,随时随地都冲着有利于自己的一方说。
梁秉词勾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沙发上,褪掉她的睡裤,一脸认真地说:“别怕,我就看看。你放心,就算是好了,今天也不做。”
许意阑拗不过他,枕在抱枕上,她抬眼就能看见男人一本正经的脸。
他还戴着那副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她就像看财经新闻一样冷静。
许意阑抿住了唇,感觉窸窸窣窣的过了电流一般,他的温热碰到她的肌肤。
她呼吸一滞,耳根烧起,偏过头不看他,默默在心里数羊。
梁秉词在晦暗的灯光下认真地察看,确保没什么事了,才收回手。
可那一剎,他似乎感受到了汩汩的泉意。
他挑眉,挑着指尖说:“阑阑,你不要诱惑我。”
许意阑翻过身把衣服穿上,悻悻地拿着浴袍去了浴室。
她刚锁上门又把门拉开,瞪了他一眼,“我今晚自己睡。”
梁秉词现在越发喜欢逗她,小姑娘脾气变得比天气还快,向来心口不一。
嘴上说着让他今天别想,结果身体比谁都诚实。
他好像是清晨的采花人,只是碰了花苞一下,还没采撷。
结果枝杈颤动,就让晶莹的晨露滴落下来。
梁秉词说:“没事,桐姨那应该有钥匙。”
许意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那我,我现在回学校。”
梁秉词见她真的炸毛了,便不再逗她,和她说好好睡吧,不锁门也可以,他今晚还有工作要处理,不会去打扰她的。
许意阑睨了他一眼,把浴袍扔在他身上泄愤。
她暗暗发誓,明天绝对回学校,且这周没过完之前,不会让他再见到她。
脆弱
时间转眼间到了国庆。
许意阑正式放假前一天没课,就直接到了梁秉词这儿,和他腻在一起。
其实有时候她都分不清,是她多依赖他一些,还是他更爱和她相处一些。
这天,本来他说要带她约会的,结果那天天色阴沉,乌云快要将整个城市压倒,从早晨起就一直在刮风,天气预报说夜间将有一场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