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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第2页)

胖子在回答我,但我好像还是听不到他说话。

我很快又睡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闷油瓶在边上看着我。

我动了一下,感觉浑身的肌肉比刚从山里出来还疼。

我下来吃中饭,胖子看到我醒了,终于松了口气。我想问什么情况,胖子就让我别问,先吃饭。阿公阿母都开始下蛋了,本来这些蛋准备孵小鸡的,现在就先给我做菜补补身体。

我看着桌上有青椒炒蛋,吃了几口,确实很香。阿贵还去其他村给我买了很多当地的凉茶,说我可能是中暑了,那个做法的房间非常热,所以我才晕了。

这些带草药的凉茶喝下去有微甜的感觉,但确实感觉好多了。我问胖子是怎么回事,胖子就说,他顺利地看到了云彩的元辰宫,确实和阿贵在阁楼里搭的一样。

关于元辰宫的各种说法,比如供的什么菩萨,修葺得好不好啊,各地法师都有自己的说法。但是胖子查了资料,像云彩这样的房间,是非常非常少的。那个法师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说是每次下来,都见不到这个元辰宫里有人,这种情况对于法师来说,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个人没死。

或者说给出的生辰八字是错的,但即使是错的,也不会出现一个这样的房子。

他们从观落阴回来,就发现我怎么也醒不了,而且体温非常低。他们把我搬回来之后,我醒了一次,然后又陷入了深度昏迷。后来是闷油瓶去外面找了一些草药给我吃了,我才稳定下来。

我把我看到胖子的事情和胖子说了,胖子就问我:“你也看到潘子了?”

“你也看到了?”

“看到了,我从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在路口。水外面是一条小溪,我们沿着小溪走,大师说我遇到的是个天官,潘子是不是在下面做官了?”

“你和他说什么了,我和他说你也来了,让他等会儿给你个惊喜,他一听你来,就忽然不见了。”然后我就走到了道路的尽头,是个村子,还有一个赶集的集市。我顺着法师的说法,找到了云彩的房间。

我摸着下巴,胖子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摇摇头,等吃完饭之后,立即去镇里的医院验血。这里的设备是验不出什么东西的,但是可以帮我备一个冰管,我把血样寄到北京,小花有关系帮我化验。

在医院门口,我和胖子蹲着抽烟,胖子就问我怎么想,我对他说:“我听我姨夫说,他当时在越南的时候,越南人正和缅甸柬埔寨打仗。当时他们会用一种草药,让人进入一种强烈地被动思绪游离状态,然后通过别人的声音直接看到东西。”

“你觉得是那个大师给我们用了那种东西?”

“我觉得是,但这件事情里还有两件事情。”

胖子没听明白:“天真你是不是还没好,讲话都是病句。”

那是因为多地方言混杂导致的,我吸了一口烟,这种短暂的刺激让我瞬间回到大脑高速运转的时刻,其实让我很有快感。

“这个大师是一件事情,那个佛像是另一件事情。”我说道:“那个大师没有必要害我,但是在我的幻觉中,那个土佛像要害我,是潘子把我拽回来的。”

“是不是你思绪太重了?咱们看到的应该都是幻觉,因为一说起要下地府,我们肯定会同时想到要见潘子,所以我们都有这个意识。”

“那个土佛像是有问题的。”我说道:“具体什么问题我还不知道,你稍微给我一点时间,我要查一查。”

回去的路上,我用手机画了之前看到的回廊,然后开始在网上搜索,把我画出来的图和各地的老建筑照片做对比,看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那需要一些时间,胖子就问我,“你说那大师,怎么看出小哥不一样的?”

“这有什么难的,我第一眼看到他也觉得他很奇怪。”我说道。

“但也不至于直接磕头吧。”胖子说道:“你第一次见小哥,你直接磕头了么?是不是这大师还是有点能耐的。”

“我不相信这些,但如果他真的知道,那肯定有东西告诉他。”

虽然我不相信法术这种东西,但如果说那土佛有某种邪性,能够预示出某种信息给到那个大师,我是相信的。但我更相信,那个大师自己本身的体质比较敏感。

因为他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

这句话的信息量也很大,说明他能感觉到闷油瓶和普通人不一样,如果是一般的迷信的人,就会说:我不知道您是哪位神仙?

但他说的是,我不知道您是什么。

我不想累述推理过程,结论就是,我认为闷油瓶和那个土佛有相似的气息,那个法师以前能够感受到土佛不同寻常的状态,但他没有想到,这种状态在活人身上也能感受到,所以才会如此惊慌。

第90章雨村笔记旅行篇(31)

我这一次很有耐心,一边在阿贵家里查资料,一边等北京那边的化验消息。同时,我们还每天去田里挖福寿螺,这东西仿佛挖不完一样,到处都是,每次都能挖满满两大箩筐。

阿贵和我说,只要是从小就吃螺肉的鹅和鸭子,就肯吃福寿螺。但家禽只要吃过虾子和稻谷,就再也不吃福寿螺了。可见这玩意儿的确很难吃,但是个头确实大,蛋白质高,家禽吃了之后下的蛋很好。

我们每天上午去掏螺,下午沉浸式喂鸭。有时候掏螺的时候摸到田螺,就先用白酒泡出虫子,再挖出来洗干净,用一半的田螺肉加一半的猪肉,混着猪油捏成一个团子,塞回田螺壳里,然后用葱油辣椒炒。

我是江南人,田螺壳的味道,很多人是吃不惯的,但对我来说却是香甜的。我和胖子商量,看是不是要把这个菜加入我们的狩猎菜单,胖子和我的意见相左。他觉得这田螺壳味是土味,不是鲜味,如果我有办法能把田螺壳的土味去掉,那这螺肉的口感,还是非常惊人的。

这就变成了一个旷日持久的研发,我反正吃得很开心,阿贵也OK,闷油瓶和胖子吃得不多。

阿贵就和我说,田螺的土味,其实要看你是从哪儿捞起来的,如果水是流动的,那田螺的土味就没那么浓,而且捞上来之后,得用钢丝球把田螺里里外外都刷干净。

我琢磨着,这个菜的价格起码得上80了,人工费可能比材料费更贵。

这日子也过得不错,三天之后,阿母就开始孵蛋。胖子非常期待第一波小鸡的到来,这一窝有三个蛋,应该都是受精了的,看样子阿公的身体不错。

第四天,报告从北京发了过来。我一看,果然,我身体里有特殊的致幻成分,是一种东南亚常用的迷幻药。这种药同时也是草药,吃多了对身体有害。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证据有了,可以动手了。

我在门口找了铁锹,胖子去厨房拿了菜刀,我们一路来到大师家里,把大师提溜到神堂里,进行了一顿法制教育。看着我的化验单,大师冷汗直冒,但是就是一言不发。

我就告诉他:“要么坐牢,要么就把情况说出来。你是不是在给我吃的东西里面,放了太多的药,差点把我弄死?”

那大师就是一言不发,我盯着他,看他的肢体动作。他的脖子一直向那个神像歪,似乎想去看那个神像,但是又不敢。

我把那个神像提溜过来,直接放到地上,对他说:“你不说的话,我就拍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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