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派人跟着苏妙婧的太子,也收到了消息,太子虽然说过信任她,但是,他怕有人会因此对她不利,同时也是为了监视她。果然,还是出事了。
当时,太子派的人被人拖住了,当他再去看时,人早已不见了。
太子满脸平静,却语气冷漠的斥骂,“本宫说过什么?跟我好好的守着苏姑娘,你们都是饭桶吗?”
旁边的玄幽听到后,倒很平静,“殿下,你先别动怒,苏姑娘说过,你不能轻易发怒的。当务之急,是派人先找到苏姑娘再说。”
沈云泽觉得玄幽说的对,他立即冷声命令,“给本宫去找,不管用任何方法,都要给我找到,否则提头来见。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我要听到好消息,否则……”只见他眼神一凌,藏着几丝杀意。
面前的暗卫跪下抱拳道,“是。”
然后出去了。
玄幽满脸疑惑,到底是谁?这么快就知道了苏姑娘为他家太子爷治病的消息,不知苏姑娘能不能坚持住,等着他们来救她。
另一边的铁牢里,昏迷了一天的苏妙婧悠悠转醒。只见她浑身是被人处理过的伤口,还有被人换过的衣裙,此时的自己全身都痛。
她准备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伤口,痛得她呼出了一口气,然后,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旁边的那个桌子旁,坐了下来。
望着四周还是石墙铜柱的牢房,比昨晚上的牢房好多了,至少有架床,还有一方
桌子,一条长凳,地下也没有那么多的杂草,还挺干净。看来,那个男人给自己换了一个好点的牢房,还算有点同情心。
过了不久,那个银色面具男又来了,只见他走了进来,坐到了她的对面,满脸好奇,“你的信念是什么?能让你甘愿赴死,也不愿说出来。”
苏妙婧实在没有力气和他讲话,她很饿,也很痛,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无可奉告。”
转而她又说,“你不用问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银色面具男就没见过还比她更不怕的事的人,“你就不怕死吗?”
某女脸色苍白,淡淡的笑了笑,“怕,怎么不怕?可有得事怕也要去做。”
银色面具男见此,只好语气冰凉薄情道,“那就休怪我绝情了。”
只见他吩咐,“将她给我拉去水牢关着。”
于是,我被押着去了水牢。
所谓的水牢,其实就是一间封闭的牢房,只不过里面是一个深深的水池,四周是铜柱,防止被关的人逃跑的。
我被他们抓着,扔进了水牢,然后,他们将我绑到了水中央的那根铁棍上,我根本就踩不到水中的地面,所以身子漂浮在半空中,冰冷刺骨的水冻的我瑟瑟发抖。
那个铜色面具男实在不忍,就劝说,“姑娘,你别倔了,你是斗不过我家主子的,你就说吧!到时我替你求情,求主子放了你,好不好?”
我颤着身子摇摇头,声音
都冷的发颤,“我,我不会,不会说的。”他就没见过这么犟的,还是一个女人,当真是一个字都不说。
他只好无可奉奈何的摇摇头,出了水牢。
我在水里被冻的全身战栗,外面因为自己不见了一天一夜,都找疯了。
此刻,越王府,沈云澈的书房。
只听他声音冰冷的斥责,“你们找了一天了,连半个人影都没见到,连一丝痕迹都不曾找到,本王要你们何用。”他对着下面跪着的几个暗卫痛斥着。
沈云澈虽然很怒,但是倒还算冷静,他知道现在自己不可急躁,得先找到她的失踪原因,然后,才能一一破解。
接着,他吩咐,“马上派人去查查,最近婧儿接待的病人当中,谁最有嫌疑找她的麻烦。”
那几个暗卫跪下抱拳道,“是!”。接着出去了。
将军府上,因为我的失踪,母亲一急之下,昏了过去,苏父则把全府的人派了出去查看,可却是大海捞针。
自己的大哥比较冷静,他的想法和沈云澈一样,心中在想,他派人去查医馆的病人,他猜测,妙儿一个女子,不可能有仇家,那么能得罪人的就是她的医术,估计她救了谁?惹到了对方的仇家,有可能被对方抓了或者杀了。他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有可能被人劫持或者杀了,他心中焦急万分。
太子府,沈云泽的书房。
只见他语气急切的问,“如何?”
只见他的暗卫敬畏的回答,
“回太子殿下,属下打听到,昨天晚上,有百姓见到苏姑娘从医馆出来后,被一个男人抱进了一辆马车,苏姑娘当时好像昏迷着。”
听到此话,他勃然大怒,站起来,使力拍了一个桌子,旁边的玄幽要冷静冷静,劝阻道,“殿下,冷静,你不能发怒。”
沈云泽压下了怒气,声音淡漠,“继续查探。对了,密切注视卫王(沈云泓)府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回来禀报。”
他怀疑,此次事件跟卫王有关,因为他一直想要知道自己得的是何病?却一直查无可查,现在让他逮到机会,他不做才奇怪。
此刻的苏妙婧在那水牢中间,被冷寒入骨的冰水冻得身上都已经起了寒气,只见我全身颤抖,水牢外守着的那几个同样带着铜色面具的男人,都不忍心,只见其中一个好声好气的劝导,“姑娘,你别犟了,你就说吧!这水可是极寒的冰川融化的水,是从深山的山洞里,引进来的寒冰水,冻久了会死人的。”
我在里面冻了将近两个时辰,我太冷了,冷的眼皮打架,慢慢闭上了眼,迷迷糊糊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劝告。
他见我没有回话,大声喊了喊,“姑娘,姑娘……”见我没反应,他大惊失色,对他的同伴道,“不好,她冻昏了,快去告诉主子。”
于是,另一个铜色面具的男人跑着去告诉了银色面具的男人,却只听他狠绝无情的吐出了
两个字,“随她。”
那个男人只好回来告诉了他,他急切的问,“如何?主人怎么说?”
他望着面前和自己戴着同样面具的人,无奈的开口,“主人只说了两个字,随她。”
没办法,他们只好遵命行事了。两个人无奈的点了点头,不在看她,因为在看下去,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太残忍了,竟然对一个无辜的女人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