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妙婧回到府中后,他的爹爹正坐在大堂里等着她。
只见他满脸严峻的样子,望着她,“妙儿,你是不是又惹事了?”
苏妙婧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撒娇的笑道,“这次真不能怪我,是他们先说女儿的坏话,不信,你可以问大哥和二哥,他们都是亲眼所见。”
苏子谚和苏子谊两兄弟无缘无故中枪,被她妹妹拿出来当作挡箭牌。他的二哥其实真的很想说一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也是听紫烟说的,才急急忙忙的赶去救他。
他的大哥是满脸无奈,笑了笑,语气冷静,“是,父亲,这次的确不是小妹的错,而是那几个鼠辈先说小妹是个悍妇,还说她恶毒凶残。小妹才忍不住教训教训他们。”其实,他很喜欢现在的小妹,至少活得那么恣意,那么随性,那么开心。也许小妹从一开始就是那种性格,只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才会那么不爱笑,不爱玩,只想把自己关在她那个院子里。只不过他不明白,她的拳脚功夫是从那儿学来的?难道是以前偷偷学得,虽然他很疑惑,就算现在想问也问不了,毕竟她失忆了。
苏正武听到他的话,虽然还有几丝疑虑,但是他还是很相信自己的大儿子的,因为他是最为冷静沉着的人,并且最不喜欢那种骗人的把戏。
他脸色转而带了几丝慈父的笑容,“妙儿,为父都是为了你好,你若是在
外胡作非为,到时,嫁进了王府,你的名声不好,会惹得王爷不快,甚至是传进了皇上的耳朵,到时你日子会很难过的,知道吗?”
苏妙婧见他像自己现代的父亲那样,苦口婆心的劝解自己,她心里极其心酸,想起现代的父母,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忍不住流泪,眼泪就像绝了堤,怎么都止不住。
他的父亲见此,声音慈爱,“你这丫头,为父刚刚说的话就那么让你感动,还哭了,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
他说着就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的女儿最乖了。”
两兄弟见此,也不由得笑了。
过了会儿,某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见自己救的那个乞丐真的还在院子里,似乎在等我。
她刚刚叫他先回去等我,然后,我去见我的父亲,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一直在院门口等着。
苏妙婧满脸轻柔的笑容,“你怎么不进去等?”
他其实是因为怕弄脏了她的院子,毕竟他身上太脏了,况且那是她住的地方,他一个大男人进去不合适。
苏妙婧笑望着他,然后拉着他的手。他惊讶的望着我,“我身上很脏,你还是别拉我的手,免得弄脏了你自己。”
苏妙婧满脸心疼的笑容,“没事!你别在意就行!”
然后,她进去了。
苏妙婧对那几个家丁说,“去打桶水来。”
接着,她又对另外一个家丁说:“你去买几件料
子好的衣服,还有鞋子,记住,是按照他的身高买啊!”说着扔给了他两个银锭。
然后,她拉他去了偏院,过了会儿,家丁把水准备好了。
她笑着说:“好了,进去洗吧!”
她觉得面前的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一定是一个帅哥,虽然他脸上很脏,但是他那身高,她目测了一下,他至少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还有宽厚的胸膛,一定是个高大伟岸的男人。
过了不久,家丁买回了衣服和鞋子。只听她轻声吩咐,“把东西拿进去吧!”
然后,家丁将鞋子和衣服拿了进去,就立马出来了。
过了不久,他出来了,直接惊艳了众人。只见院子里的人都齐齐的望着他,似乎在确定刚刚那个肮脏不堪的人和现在是同一个人吗?
果然,我猜对了,只见面前的男人身穿一件天蓝色的长袍,脚上踏着一双黑色的长靴。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眼睛是一双丹凤眼,额头饱满,鼻梁高挺,嘴唇菲薄,身形颀长,整个人高大威猛,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一股上位者的气息。她猜测,此人以前绝对不简单,这样一个人,他是如何成为奴隶的?这让她很疑惑。此时,他还没有系头发,所以他那头漆黑的发丝,被轻风轻轻地吹起,似乎让他多了几丝魅惑的气息。
她问过他,“他失忆了,对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特别是他十二岁以前的事,他是一点儿记忆都没有。”我的
失忆是假的,他的却是真的,某人想到此处,不由地笑了笑。
她走上前去,由衷的赞叹,“不错,不错,果然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没想到你穿上华贵的衣服,丝毫不比那些贵公子差。”她心里想,跟自己的两个哥哥有的一比了。
她笑容肆意,“走,进去给你束发。”
然后,他们进去了。
虽然她不会弄这古代女子的头发,但是男子的相对要简单多了。
她帮他把头发先梳直,然后,找了跟白色的发带,毕竟现在没有发冠,刚刚忘记叫家丁买了,就用这个也行。
她将他的上半部分头发系起,然后,留了一部分披散在背上。
她笑着点点头,满意的说:“嗯!不错,没想到第一次给男人梳头发,还梳得挺好。”
此时,他心中在想,你知不知道只有成婚了的夫妻,女子才能为男子梳头,这是成国的习俗。
她当然不知道,否则她会大笑道,什么?给别人梳头还得是自己的老公才行,靠!
她笑着说:“你以后就住这个房间吧!离我的院子近,而且也离紫烟的房间近,到时有什么不知道的,就问紫烟。”
接着,她叫人端了吃的进来。她笑了笑,“你慢慢吃,我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