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抱住季素,带着伤感,“阿素,保重。”
叶昔松开了她,望着金老夫人和金老家主,“伯父伯母,你们要好好照顾身体,特别是伯父,不要管那些生意,还有江湖之事了,趁还活着,和伯母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受享受人生!”
金父和金母脸上既是感动,又是伤心,这番话出自她的肺腑之言,况且他们早就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看着她离开,他们很悲伤。
金母叮嘱,“记得照顾好自己,多穿点衣服,你身子太弱了!”
金父也嘱咐道,“以后常回来看看,这儿永远是你的家!”
金承业也说,“小昔,金大哥不在,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把自己弄丢了!”他不放心的叮咛。
他说着就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肩,“保重!”说完他松开了她。
金承昱也说了几句
,“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一忙起来,就不要命!”他略带斥责的关心,让叶昔心里极暖,她点头。
季素又抱住了她,带着丝丝哭腔,“死丫头,以后一定要来看我,不然我以后定找你算账!打得你不知东南西北。”她语气激愤,却含着浓烈的关怀。
叶昔抱着她白了她一眼,“好好好,一定来看你,我怕了你还不成吗?”她好笑的样子,这死妮子,明明是关心自己,非要说得那么难听。
叶昔松开了她,“好了,我走了,拜拜!”她挥手告别。
接着上了马车,玄竹坐在马车上,鞭了马身一下,说着驾,马车出发了,渐行渐远,离开了金府大门口。
玄竹问,“小姐,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叶昔想了想,“去宜宁城,拜祭一下我的爹娘,还有哥哥!”
她的爹娘去世这么久了,虽然去年拜祭过一次,可是从哪以后,她都不曾拜祭过,加上自己拜祭那天却是自己亲哥哥的死亡日,她悲痛欲绝,实难承受那股锥心刺骨之痛。所以才过了这么久,她才愿意再次去宜宁城拜祭他们。
她其实不愿踏足那个伤心的地方,可是那里有她挂念的亲人,她不得不去。
这边的瓦塔术华,得到了那一万匹骏马后,准备启程回瓦僳族。不过他知道了一件事,他之前派人打听,叶昔实际身份的情况,让他知道,原来她就是那西荻国被废的皇后,陵平长
公主。
他还打听到,此女还是成国皇帝的皇后,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第二位皇后,一国两后,真乃千古奇闻。她还被戎疆国前任君王抢去做了皇后,这可就是三国一后,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不过他转念一想,此事发生在她身上,他倒是不奇怪了,毕竟那样一个聪慧机智的女子,医术还那样高超,长得还那么清丽绝色,惹得几国君王为她着迷也不是不可能,因为连自己都好像中了她的毒,不可自拔。
他听自己的手下回禀,她治好了金老家主的病,已经离开金府,这对自己来说,可是一个好机会,抢她回去,不仅可以拿她来要挟西荻国皇帝,还可以顺带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命令自己的属下,等她离开昌平城,干掉她身后的尾巴,劫走她。
这天晚上,叶昔和玄竹来了一个小城,找了一家客栈,准备歇息一晚。
玄竹站在门外,守着里面沐浴更衣的叶昔。
此时,叶昔躺在浴桶里,浑身放松,一派自在。
她拿起水瓢,轻轻往自己身子浇水,她闭气闭眼,慢慢沉到了水里,在水中静待了将近一分钟,忽然从水中涌起,浑身湿濡,冒着热气,脸上还沾着几片花瓣,整个人就似出水芙蓉,娇艳欲滴,此情此景,无不让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此刻奉瓦塔术华的命令绑架叶昔的黑衣人,当其中一个人,用轻功闯进了她的房间。
这时外
面的玄竹,由于里面的水声,还有叶昔的呼吸声,他很难判断出有另外一个人的闯入。
此人见到那一幕,他浑身热血沸腾,欲望膨胀,但是他压下了那股妄念,愣了几秒钟,悄悄靠近她,然后快速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立马不能动弹,也不能大叫,并且随后一个手砍刀,将她砍晕了过去。
此人将床上的一床被子拿起,轻轻将她一裹,然后扛起她,就跳出了房间。
由于他出去时,走得是窗户,他扛着一个人,加重了他的体重,他飞出去时,身上扛着的叶昔,那双白嫩润泽的脚丫,不小心磕到了窗户,弄出了动静。
玄竹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喊了她几声,“小姐,小姐……”见无人应答,他立刻闯了进去。
果然自家小姐被人劫走了,他顺着敌人逃跑的路线追去。
只见一伙穿着黑衣的谋面人,其中一个人,身上还扛着一个人,他猜想,那就是小姐,他立马追了上去。
那群黑衣人分成两路,扛着叶昔的那个黑衣人逃跑,其余几人拦住玄竹。
玄竹见那个黑衣人扛着自家小姐越跑越远,他心急如焚,恨不得能分身去解救她,可是自己不能分身,也无法分身。
玄竹心中越急,招式就越狠厉,当他解决了面前的几个人,朝黑衣人遁走的方向追去后,却不见任何身影。
他气的将剑狠狠插进了此处的房顶,只听他冷声命令,“凌虚阁
何在?”
却久不见人出现,看来那伙人是有备而来,早就将凌虚阁和其他的暗卫给引开了。
玄竹只好发出信号弹,召那些人回来,过了一刻钟,那些人回来了。
他们齐齐跪在玄竹面前,至于暗卫,他们没有跪,只在站在那里,因为他不是他们的主子。
玄竹命令,“凌虚阁听令,不论用何手段,务必找到阁主,否则提头来见本堂主!”
至于其他几位暗卫,同样会去找叶昔。
一瞬间,他们消失在夜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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