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呢,还别说整个京城谁不知道。”
“是呀,关键是你家丹子呀,力挽狂澜不是,3万多的孩子,说接收就接受了,真给咱大院长脸呀,不过那得花多少钱呀。
3万多人呢,哎。”闫埠贵有点心疼钱了。
“小闫呀,你呀,不是叔说你,心好,可是呢,往往心眼小,不大气,让人接触不来,什么都斤斤计较,你呀要吃大亏呀。
你这毛病改改。”
“葛叔,您这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这情况,当然还想着解成能进食品厂呢,结果他没去,哎,气死我了。
现在后悔也晚了,也不知道食品厂啥时候招工,叔等丹子回来,您给问问呗。”
“你是知道的,我不管丹子的事,要问你自己问,等会估计就回来,最多中午,今天小雪说她同学要来,丹子昨晚还说了要给小雪撑面子呢。等他回来你自己问他。”大爷果断拒绝了。
不光是闫埠贵,院里其他人让大爷帮忙的,大爷也是一样的话语,一个字,就是不帮。
丹子要是看的上你们,自然会给你机会,就和以前的丽丽丫头,还有红红那丫头,还有何家的小子,不都是吗?
食品厂什么最重要,人品。
大爷看着闫埠贵,还别说,他大儿子几乎和他一样,把抠字诀学了个通透,但是就是没有学闫埠贵的精明。
那孩子有点白瞎了。
“行了,不说了,吃早饭了,这身子也活动开了。”说完就往屋里走。
不过进屋之前还是看了一眼老雷的房子,这老小子不会没了吧,哎,也不知道他在哪,不然……
大爷摇摇头,进了屋子。
朱丹紧赶慢赶的还是没有赶上。
到花厅的时候,二伯已经吃完了。
好吧,改天再说。
“你小子星期天不在家休息,跑我这里干什么?”
“二伯,这不是想找您蹭顿早饭吗?结果你吃完了,没事,一会我街口随便找个小店吃口就行。”
“怎么?找我有事?”
“当然,我想问下那个第十区的派出所所长怎么处理。”
“他呀,应该是降两级,然后去下面县城做个副队长。”
“哦,明白了。”
“你问他做什么?你要求情呀。”
“不是,这不我六子叔,就是葛六,现在是衡水一个分区的警察局局长,转过去好几年了,您帮我看看他能不能调回来呗,一大家子都在京城呢,两地分居,多不得劲是不是。
我就是想问问,看看我那六子叔有没有机会。”
“衡水区分局的葛六,行,我记住了,等下打电话给你问问。”
“嘿嘿,不管成不成,我就先谢谢二伯了。”
“你小子。
对了,那些孩子安置好了吗?”
“您放心,安置好了,也就是年前有点困难,我们想办法克服。
对了二伯,您说到孩子,我想到了一件事,就是说能不能说说,我们和第二纺织厂合作一下。
您看看,我们现在那么多的孩子,那么多的工人,还有那么多的社员。
衣服什么的都是几万件几万件的,我这上哪去买呀,我的想法就是,纺织厂专门给我们放置一批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