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与简无关。巨大的差异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肉体的欢愉不能凌驾于一切之上。
艾诺斯问她:“你想去莱斯镇吗?”
简抬眼看他,他的手摸上她的耳垂轻轻揉弄着,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诱哄的意味。
“我在那里有一个种满玫瑰的庄园。”
“你要把我关在那里吗?”
“不,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看起来有些震惊,轻轻刮了下她的耳廓。
简偏头躲开他的手,态度冷淡,“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
“待在城堡也不是不行。”艾诺斯卖惨道:“但是这边太偏了,一来一回得花两天呢。”
“你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目光如同蒲苇般坚韧,撕破了表面上的平静,“我不会留在你身边。”
她眼睛的颜色是灰色的。一般来说,艾诺斯并不觉得灰色是种漂亮的颜色。但是现在,他看着那双灰色的眼睛,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拇指轻轻地掠过她一只眼睛上的睫毛。
简被吓了一下,睫毛翕张之间刮过指腹。 他的心脏传来莫名的痒意,这让他有些烦躁,连带着语气都变得不耐了起来。
“别这样说,不留在我身边你还能去哪呢?”
“去哪都行。”简近乎冷酷地说道:“只要没有你,去哪里都可以。”
艾诺斯冷笑了一声,突然凑近吻住她。
他们每天都会接吻。即便艾诺斯有段时间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也还是会让侍从把她叫到书房,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接吻。直到简因为缺氧而疯狂地推着他,才肯恋恋不舍地放过她。
这段时间艾诺斯出远门的次数太多了,他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接吻。
齿关被撬开的时候,简身上久违地涌动起波涛般的暖流,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
他吻得很缱绻,勾弄着她的舌,时不时吮吸。唇瓣和脸颊都变得红润了起来,让简看起来有了些气色。
艾诺斯的手从来都不会安分,舌头交缠了没一会,手指就忍不住探进睡裙里。指尖感受到一抹湿润,他隔着布料摸寻着阴蒂,用力掐了一下。
她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举动和热烈的吻足以把敏感的身体送上一个高潮。
“我只是掐了下你的阴蒂,你就忍不住高潮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锁骨上,他的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你离不开我的,除了我还有谁可以把你玩到喷水?”
简无力地趴在他肩上,“那可不一定。”
布料被拨开,两根手指粗鲁地捅了进去,指腹按上穴口周围的一圈软肉,在她忍不住颤抖的时候,狠狠压住了阴核。
在穴肉里搅弄的手指感受到一阵痉挛,大量的爱液喷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手心。
艾诺斯捧起她的臀,沉甸甸的肉棒压在穴口。
刚刚高潮过的内壁还在着抖,艾诺斯被她的话激怒,固定住她的腰毫不保留地抽插。身体被完全地控制住,肉刃劈开深处,抽离,再狠狠进去。
这是简第一次没经唇舌抚慰就被肉棒进入,但好在病中的身体变得莫名敏感,勉强能承受住这份轻微的痛苦。
他肆意地把她的内部蹂躏得不成样子,对她索要拥抱的手视而不见。
简做爱的时候不喜欢出声音,只有忍不住的时候才会轻喘出声,在床上叫得最欢话最多的反而是艾诺斯。
为了听到她的声音,艾诺斯会在快要高潮的时候抱住她,咬着她耳后的嫩肉。这样的姿势刚好可以将耳朵置于她唇边,让他听见她的喘息。
久而久之,简就被养成了在高潮时拥抱的习惯。
伸出去的手臂得不到回应,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穴里,却不愿意触摸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肤。
艾诺斯甚至没有脱下她的衣服,拨开遮挡住私处的布料就直接进入了。
他几乎是在泄似的操着她,撞击到最深处的时候,甚至可以从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看到肉棒进入的形状。
简无处可逃,被操到连脚趾都在蜷缩。她出一声小小的尖叫,因快感产生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可他仍然没有停止抽插,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嘲弄的语气说着:“你觉得还有是谁可以把你操哭?宝贝,别对其他男人抱太大希望,他们的肉棒说不定还没你的手指粗呢。”
高潮过后的肉壁在无助地颤抖,简侧过脸埋在枕头上。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因为艾诺斯无微不至的抚慰才会产生情欲,而不是因为自己的欲望。
但现在,艾诺斯只是亲了亲她,近乎敷衍地抚弄了下,她就忍不住流水。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就陷进情欲深渊,不愿意承认自己也在渴望艾诺斯的进去。这个事实让简有些无地自容,不断收缩舔舐着肉棒的穴肉又老是提醒着她,被身体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
肉棒抽离出去的时候,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红肿着向外翻出,从里头渗出一股股精液。 “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艾诺斯终于将她抱在了怀里,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上,吻去泪珠。
“我知道你穷困潦倒,曾为了一个金币在饭馆洗了一晚上的碗。你的房子年久失修,只要再经历一场大雨就会坍塌。在冬天,你甚至连一个火炉都没有,连一床温暖的棉被都买不起。”
“告诉我,简,你愿意回去重新过上那样的生活吗?”
高潮的余韵让她的目光变得涣散,嘴唇动了动。
“为什么不?那本就是我的生活。”
“一枚金币可以买好几床温暖厚重的棉被,如果不是因为给吉妮西丝治病,我存的钱也足够将我的房子进行修缮。”
“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艾诺斯,离了威尔家你什么都不是。”
作者有话说:3k7,写得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