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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1页)

排长和班长及班里的战士关系都很紧张的,有时候会和班长吵,偶尔的也和班级其他战士吵,和战士吵的时候,班长都站在战士这一方。排长和连队主官走的也是较远的,在排长眼里,其他人都是俗人,浪费了青春,训练之余,也不想和其他干部在一起喝酒、打牌,而是热衷于自己的诗歌。

排长没有等到自己的单独房间,就被部队送到精神病医院了。刚开始,排长还在休息的时候,大声读一些九十年代兴起的朦胧诗人诗句:什么黑色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又有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等。连队官兵都听不懂。后来,排长又朗诵自己创作的诗歌:什么炮,你是个雄壮的男人,你有□□的□□,你要向世界宣布,你是伟岸,你是坚强你要把这世界捅破,傲然屹立于世界后来就在队伍里读,一脸的认真和陶醉,也不看他人的表情。最初,有班长在队列里骂他sb,他还和班长对骂,有一次还和五班班长刘志打了起来。越往后,越发不可收拾,别人骂他也不管,自己读着读着,要么放声大笑,要么痛哭流涕。再后来,卫生队来了一辆车,拉到了盐城一个精神病院了

一年两年的,副指导员还是那样。最初失常的那几年,连队还让他负责一下教育和后勤之类,后来李光明去了,教育都不让他负责了。更多的时候,就那样养着。团里也知道他的情况,这样的条件转业到地方也不会有单位接收的,也准备再养他几年,让他到地方干休所,一直让军队养一辈子的。炮连的干部和战士对副指导员到是很照顾的,大家已经不把他当作一个干部看待,而是当作一个朋友看待,童叟无欺的。衣服脏了,卫生员偶尔的也会帮着洗,也会帮着打饭洗碗。每天他就是吃饭和在连队转悠,偶尔的也到菜地里、鱼塘里看看。连队一些老的志愿兵经常说,副导刚开始下来当排长时,是个非常精干的小伙子,苏南人,长的也白净,炮专业也很精通,判断方位、瞄准在连队无人能比。如果那段时间连队特别忙,连队通讯员照顾副指导员时间就会少一点,偶尔的,通讯员也会偷懒的。那段时间,经常看到副指导员头发揉的像只鸡窝,也不理,也不梳,一撮一撮的,衣服皱巴巴的。长时间的不出操,偶尔出一次,不是帽子戴歪了,就是鞋子穿错了。别人是解放鞋或军官皮鞋,他是脏兮兮的一身军官服,一双家中手工做的老布鞋,衣服袖子、领子都是一层油腻的黑灰。连队老班长会经常提醒通讯员,让把副导的衣服洗了。有时候,连队开饭了,副指导员也不一起吃饭,刚开始,连长、指导员还让战士去叫一下,后来直接让通讯员端回去。冬天的时候,连队会经常吃个火锅之类,通讯员捞点菜,端回去,冷了热了的,也不说。

有一天,通讯员把饭菜端回去时,推开门,只见副指导员□□的站在房间,对着墙上的一面镜子傻笑。通讯员把门一关就走了,下次进来,还是这样。通讯员便把这样的事和连队干部和其他官兵都说了。连长、指导员还说,光他就光吧,反正就他一个人在房间。突然有一天,副指导员□□地走出了房间,引起当时一位老志愿兵来队家属一阵尖叫和仓皇逃跑。连队战士慌忙把副指导员推进了房间后来,被送到了盐城,又和那位黎姓排长成了病友

朱永是个安徽的兵,家中条件较好,父母都是政府单位的,父亲还是个领导。朱永不到17米的身高,偏瘦,白白净净的,戴个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特别阳光灿烂,是那种清秀型的士兵。性格特别安静,每一届班长都比较喜欢,没有多少怨言,军事素质说不上过硬,但也能到及格或者良好水平。真正的高中毕业生,写了一手好字。每当无事的时候,总是安静的看看书、练练字,偶尔的也和其他战士下下军棋。他对每个人都是温和与善意,不对班长、老兵及连队干部以谄媚与巴结,不对新兵以粗暴和欺辱,四年时间,没有做过班长,班副也没有做过,就是默默无闻地做个老兵。李光明在他们排当排长时,曾在四班住过一段时间,那时朱永也在四班。有时,朱永会在学习问题上问李光明,特别是英语,李光明曾花了较大的时间来给他补习。每次补习完之后,朱永总会对排长灿烂一笑,说:“排长,你真厉害”。偶尔的,朱永也会问李光明一些大学方面的事情,每次李光明说到大学校园一些趣事的时候,朱永都流露出一脸的羡慕和憧憬。朱永比李光明小四岁,很多时候,像兄长和弟弟一样的待在一起,没有任何利益和目的的相处,就是责任和依赖,是带弟弟的责任,是对哥哥的依赖。第二年的时候,朱永参加一次军校考试,结果没有通过团里的预选,第三年的时候,又参加一次,通过预选了,也参加了全团的集训,但最终考试时没有通过。第四年,又参加了全团的考试,结果仍是没通过全团的预选。几年时间,拿过一次优秀士兵,没有入党,其他没有任何荣誉和成绩了。老试失败后,朱永常坐在窗前,像和其他战士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炮连的炮摆放位置不好,炮连的烟囱不好,炮连的水井不好。”慢慢的,连队里都在开始传言这种说法。有一天,战士看见他咬牙切齿地伤害自己,两手紧握,使劲地砸墙。战友把他拉开,他就是低着头无声地哭泣。这样重犯了几次之后,他父母就来到了连队。问他是否在部队受到什么委屈,他只是摇头,问他还否有什么难过的地方,仍是摇头,问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他说想见排长。连长把朱永及他的父母从郯南归昌带到团部招待所。他的父亲见到李光明时,简直就要下跪,再三哀求李光明救他儿子。李光明那时已经是个半清醒半糊涂的人了,见了面,也不知道如何劝说,两个人就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朱永说:排长,炮连的烟囱不好李光明说,我喜欢炮边二月的天,清晨的时候,战士出操,一田野的青春朱永的父亲当时就绝望了,这个排长可能比儿子脑子更不好,不但不会对儿子有帮助,只会让儿子更加严重。也许真的如儿子所说,炮连风水真的不好。父亲还在和连长抱怨,好好的孩子怎么到部队几年就疯了。连长那时候怕被家长要挟了,说的都是部队的好,只说朱永可能是因为几次考军校失利而心态失衡。那几天,朱永母亲是从炮连哭到团部,每见到朱永咬牙切齿地在狠狠地伤害自己时,朱永母亲便发疯一般地去拉朱永的手,想把他拉在怀里。可朱永猛的抬起胳膊,把他母亲甩倒在地上,尖叫着说:“都滚,都不要来碰我。”朱永母亲便躺在地上嚎啕大哭。朱永父亲则是紧紧拉住儿子的手,泪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朱永父亲无可奈何,只有给朱永提前办理了退伍手续,带回家调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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