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宁池,你认识牧宁池吗?他是我叔叔。”
牧宁池,有点耳熟……刀疤男皱着眉头思虑了几秒,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望向旁边的胡子男。
“你认识吗?”
胡子男刚从马仔混到刀疤身边不久,连刀疤都不认识的人,他就更不认识了,神色迷茫地摇了摇头。
算了!管他什么池,只要落在他手里,他奶奶的都得换成钱!!
刀疤男急着去取钱,无意再和许诺诺纠缠,松手,直接将许诺诺扔回地面,对着胡子男沉声命令。
“把她们看好!白家的人明天就过来,我先出去一趟。”
“是。”
许诺诺还想说些什么,可两个男人已经抬步离开,“嘭”一声关了房门。
她看着脚上的链条,用力地扯了几下。没用……还把自己弄得更疼!不争气的眼泪哗啦啦地流,怎么也停不下来。
“别浪费力气了……”
旁边有一个女孩轻声开口,见许诺诺泪眼蒙蒙地看向她,又立马挪开视线,似是怕惹麻烦,低着头再没有说话。
整个房间都是低哑的哭泣和锁链拖地的闷响,听得人毛骨悚然。
天色渐晚,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阵阴风。
许诺诺打了个寒颤。
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上下牙不停地打架,这才终于停止了挣扎,浑身打着哆嗦,绝望地坐靠在墙角,无声落泪。
时间越来越缓慢……
越来越缓慢……
她好害怕,她想回家……
谁能来救她……
翌日,晨曦的阳光洒入晦暗的房间,木门被打开。
刀疤男和胡子男恭敬地跟在一身着笔挺西装,头戴报童帽的男人身后。
“珏哥,这几天的货都在这儿了。”
白珏阴冷的眸光扫过房内惊恐不已的女孩们,跨步上前。
他掐住其中一个下颌,迫她抬了头,像挑牲口一样从眉眼一直打量到牙口,并在女孩贫瘠的胸前摸了摸。
动作十分粗鲁,好像他手里的不是人,而是一件商品。
白珏轻哼一声,直接给女孩判了死刑。
“下等货色,把里面的割了卖。”
“啊啊啊,不要!!!”
女孩哭喊着挣扎,被白珏捏着下颌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才呜咽着安静下来。
脚踝的链条被打开,几个粗壮的汉子扯着女孩手臂,直接将人拖了出去,一身穿白大褂的男人紧随其后。
几声凄厉惨绝的尖叫过后。
外面安静下来。
剩下的女孩们,全都惊恐地望着白珏,一个个蹬着脚不停地后退,有几个似是被吓尿了,腥黄骚臭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
“饶命啊!!大哥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