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臣吃痛,宽大的手掌包住了他的小拳头,轻轻揉了揉他的小指展肌处,好像有多么心疼他,可是别处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一时间让迟诺分不清这个男人到底是真心疼他还是假心疼他。
薄寒臣将他的手指放在唇间咬了一下,笑的邪肆:“我以为宝宝喜欢在床上装陌生人呢。”
迟诺:“……”
薄寒臣一双深沉的眸子细细描绘着他的脸蛋,又慢条斯理地说:“我也没想到,我求你你不给我,反而喜欢偷吃。”
“……”
什么叫他偷吃?!
长得像个老树根,丑死了,谁馋了?!
明明就是你酒后胡来!
迟诺被他调侃得有些羞恼,当即就不乐意了,撑起身体就要往后退,娇气地说:“我不要做了。”
薄寒臣又把他抓回来狠狠埋死。
迟诺眼圈都被激红了,冬日霜雪打落在柔韧纤瘦的花枝上,小腰抖得扑簌簌的。
太羞耻了,太磨人了。
迟诺再次和含羞草一样收枝拢叶,扭过去脸,脖子一耷拉,装死。
薄寒臣晃了晃他。
迟诺耷拉着的小脖子也跟着晃了晃,就是不醒。
装死,薄寒臣也有办法治他。
冷白的指腹捏住了迟诺的小鼻子。
有病?
迟诺不能呼吸,不得已睁开了杏眼:“你混蛋。”
薄寒臣语调撩人,冷玉似的手指抚摸那截细腰,痴迷的说:“诺诺,装死是自然界中最低端的逃避方式,除非捕猎者不吃死物,或者已经吃撑了,这两个哪一个套在我身上都不合适。哪怕是你不给一点反应,我都欲罢不能。”
言下之意,不管他是醒还是睡,今天的他都会狠狠睡他。
迟诺:“……”
他这是招惹上一个什么量级的变态啊。
两人还在亲密接触中,迟诺自然也不好受,眼尾浓迷醉,晕染出一层薄薄的桃花粉,小声说:“你个变态,别光用嘴巴说好吗?”
平时薄寒臣牵一下迟诺的手,被迟诺坐一下腿,他就疯狂心悸,身体就不可控的做出奇怪的反应。
如今温软如玉的迟诺被他抱在怀里,已然超过了他的兴奋阈值,和迟诺说话已经是在心里嚼烂了,重复了两三遍,才能汇聚成正常的人语句。
薄寒臣喉结滚动了两下,亲了亲他湿软的眼角:“别叫变态,我会爽到。”
迟诺:“……”
迟诺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小声哼哼:“继续吧。”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
矜持也没有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