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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还知道拿帕子给她擦,这次就直接上手,这活干得,真是越来越糙了。
但是也好过没眼力见,不干活,姜书予闭上眼任由他帮自己清理。
阿狗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目光认真,从额头到下巴一一扫过,最后连头发丝都没放过,用袖角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夕阳火红,映得院子一团暖意,阿狗看她看得出神,胸口涨涨的好似被什么东西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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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安静了一天的毛驴突然煞风景的疯叫起来,前蹄用力砸在地上,姜书予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头驴一口咬住提溜了起来。
瞪大眼睛捂着胸口,心脏被吓得‘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来。
“这驴是要死啊!”
阿狗也皱眉看向此刻正在发疯的驴,眼风似刀,恨不得一掌敲晕了事。
驴子那双不断分泌着浑浊液体的眼睛对上他们,下一秒,叫得更欢了,不对,是更凄惨。
像是遭受了什么废人虐待般。
两人都没养过什么活物,没有经验,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意思。
姜书予甚至走到跟前去威胁它,“闭嘴,再叫就把你嘴绑上。”
驴:“呃-啊—!呃-啊——!”
“要不然杀了算了。”阿狗此刻已经记恨上了这头驴,在一旁暗戳戳的出主意。
“不行,花钱买的呢,杀了我多亏啊。”姜书予说完实在受不了耳边聒噪又要命的声音,捂着耳朵扯着嗓子跟它比着叫。
最后一丝夕阳彻底落下,背着猎物和干草的周天纵和阿灿正好推文进来,目睹了这一大场面。
默默站在原地踌躇许久才对上阿狗的目光,扬声好心提醒。
“有没有可能…这头驴,它饿了……”
捂着耳朵的姜书予没听清,放下手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
驴子见到周天纵背后的干草,伸长了脖子,叫唤得更厉害了。
“我说,它应该是饿了。”
他边说边卸下背筐,将干草都倒进长口槽内,又舀了一瓢水倒进旁边的小口槽。
刺耳的叫声瞬间消失,只剩下咀嚼声。
突然安静下来,姜书予神情恍惚,“就这?”
也确实,把驴买到手赶了半天路,到家后直接就休息,一直忙到现在,没人想起来要给它准备吃的,饿了两天…叫两声也没什么…
知道原因后,姜书予甚至还有点心虚,唯有阿狗是真真切切地看它不顺眼。
“你们之前没养过这些畜生,肯定不知道,不过干草不太顶饱,若想养得好,最好过段时间就给它喂点糠,或者豆子…夏天割点青草喂一喂。”
周天纵笑呵呵地给他们科普,对着喜滋滋的阿灿招手。
“师父,你做的那些陷阱真的有收获,你看,野兔!”阿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一把将背篓里的东西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