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惭愧,作为院长我竟一点救凌宇的办法都没有,多亏玉挽医生您出手相助。”宁循达叹了口气。
“各有所长,宁院长不必妄自菲薄,晚辈只是精通外科手术罢了。”
乔听晚抿了抿唇,她并非尽善尽美,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找不到让爷爷苏醒的办法。
忙了这么久,也只是研制出抑毒针剂。
宁循达通过电梯镜面看了看乔听晚,眼里满是感激和赞赏。
难怪国际上对玉挽医生的评价那么高,有才华有能力却不恃才傲物,跟她聊天简直如沐春风。
而且人家明码标价,只要钱给够了就会尽快安排手术,不管是术前准备还是术后护理都给了很好的建议。
善始善终。
也不临时加收任何费用。
电梯不知不觉停在了负一层。
电梯门打开,宁循达做了个“请”的手势,“玉挽医生,您接下来去哪里,我开车送您?”
“不用了,你上去看看病人,麻醉剂的效力快过了。”乔听晚一边寻找着自己的车一边提醒着。
“好好好,那我先上去了,您路上注意安全。”宁循达说完,便乘电梯上了楼。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乔听晚还没找到车,就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顺着她的胳膊看上去……
瘦长的脸展现在她眼中。
是庞若敏。
乔听晚目测了一下这边到电梯口的距离,扬唇讥讽,“人老珠黄了,眼睛还挺好使。”
隔这么远都看见了。
“你说谁老呢?”庞若敏差点绷不住。
她一手挎着包,另一只手指着乔听晚破口大骂,“我好心好意想调教调教你,以便你能留在沈家继续做你的少夫人,你怎么这么不识趣?”
“我看你挺想做沈家大夫人的,不如我调教调教你?我可比你有经验多了。”乔听晚模仿她的语气说道。
庞若敏:“……”
这是在讽刺自己做了二十多年的小三,到现在还没成为沈家名正言顺的夫人吗?
庞若敏压抑着怒火,“难怪时宴要跟你离婚,就你这样没素质又刁蛮的女人,也配踏入我沈家的门?”
说完,扭着腰越过乔听晚。
“等等。”乔听晚叫住了她。
“怎么,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打算道……”歉吗。
话还没说完,乔听晚的手已经招呼上去,只是这次打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头。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乔听晚力度适中,既能让她痛,又不会打出脑震荡。
打脸还能看出手指印,打头什么都看不出来。
免得她回去告状,连累时梦。
“你!”
庞若敏慌忙抱着头,几欲喷火,“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我回去一定告诉昭明,你完了!”
撂狠话归撂狠话,她一秒钟都不敢多停留,急忙上车离开。
甚至连来医院的目的都忘记了。
乔听晚撇撇嘴,找到了自己的车,从容地开出了地下车库。
沈时宴回去没找到乔听晚,正想派人调查她的去向,就看到她的车子开了进来。
“去哪儿了?”
沈时宴亲自帮她开了车门。
“当然是赚钱了,否则我闲得没事到处乱跑?”
乔听晚下了车,摸摸肚子,“有吃的吗?”
“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现做太慢了,还不如出去吃。”
乔听晚重新上了车,一边想着去哪里吃一边系安全带,猛一回头看到沈时宴也上了车。
他音色淡淡,“正好我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