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百姓更是如饮琼浆,词好,事儿热闹,太他妈爽了。
杀人!骂官!闯路!高歌!美娇娘送残酒,邀歌!
而这一词,更是插进了东京人的心眼儿里,这完全把东京人对东京的骄傲写了出来。
江源拿出自己的酒灌了一口,随手甩向了二楼的小娘,大笑道:“小娘也喝了洒家这壶残酒吧。”
只见酒壶缓缓的飞落在了小娘的面前,小娘竟也毫无羞意,大笑着抄在手里,仰头就喝。
众人再次轰然叫好!
随后小娘不顾嘴边残留的酒渍,用水袖一抹,大声道:“词可有名?”
“青玉案·东京梦华。”
小娘听罢,突然扬声一句:“英雄,可敢来我家提亲!”
“哈哈哈,有何不敢。”
“那你听好了,我父亲李格非,你敢来,我就敢嫁……唔”,小娘话音未落就被一旁的蒙面女子给捂住了嘴巴。
李格非?李清照?江源恍然大悟,怪不得是个女酒鬼。
“记住了,哈哈哈,择日便去。”
此时又一高楼上,窗户打开一道绝美倩影立在窗前,向下喊道:“英雄可敢留下姓名?刚才填词奴家可能唱?”
江源向着楼上一抱拳:“阳谷县,指挥使,江源是也!填词尽管拿去唱!”
随后江源不再啰嗦,长刀一拍马背:“驾!”
马车又开始向前行去。
至于高衙内,已经没用了,他也活不成了,内脏已经被江源震成了一锅浆糊。
二楼的小娘见江源的马车已经走远,怒目看向了蒙面女子:“茂德,你为何阻拦于我?坏我姻缘!”
女子轻声说道:“你已经有了姻缘了啊,跟家里如何交待啊?”
声音如细水般轻柔,沁人心脾。
李清照打了个酒咯:“呃,你是说赵家啊,并未下聘,老娘可以不认啊!啧啧,赵明诚跟今日这个,这个叫江源的一比,简直明珠瓦砾,你说一个男子如此豪雄,又生的俊逸非凡,才华横溢,这这……让老娘扛不住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在他怀里。”
“你也书香门第出身,怎不知羞?”
“啧啧,茂德啊,你敢说,你看了他不心动?还有你,福柔,你人小鬼大啊,眼睛看他都带了钩子了。”
福柔帝姬小脑袋晃的像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李清照,你喝多了胡言乱语。”
李清照看了看手里的酒壶,攥的紧了紧,喃喃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敢不敢来?老娘已经十四了,他要不来,我也不知道能挺多久?”
“你魔障了?”茂德掐了她一下。
“哼,我敢说你这个心里藏奸的,肯定已经暗自想好了跟他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呸,你想的肯定更多。”
“老娘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想的是,跟他生十个还是二十个?”
“你不要脸。”
另外一座高楼里,绝美女子坐在床前,口中反复吟诵江源所做的青玉案。
良久之后,一声叹息:“这比清真居士的词也不差了啊,甚至出了,人更是美极了。”
女人赫然就是李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