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瞪着一双眼睛,喉间还有未散的疼,呼吸都有些疼。
可是在?她意识到谢玉弓不?是要咬死?她,而是在?亲吻她的时候,白榆脑子?“嗡”地一声,而后像是再次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忘了呼吸。
在?谢玉弓滚烫的双唇落在?她鼻尖上的时候,白榆靠着桌子?都撑不?住,直接双膝发软,朝着地上滑去?。
谢玉弓追着她,双臂捉住了她的腰身,丝毫不?费力地提起她,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白榆的脑子?终于在?漫天地的噼里啪啦的放鞭炮过大年?一样的混乱之中,恢复了一点神志。
迅速道:“你?中毒了!我刚才是要给你?放血解毒!”
谢玉弓闻言喉咙滚动片刻,看着白榆的眼神难以言喻,那些密布的血丝之下,竟然溢出了令白榆心?颤的某种类似纵容的情愫。
他开口,声音低磁性感地在?白榆耳边道:“我是中毒了……”
那毒名为白榆,曼陀罗科。
白榆耳朵一酥……不?是,白榆看着谢玉弓的眼神,猜测他现在?是中毒的状态。
可是剧情里面这曼陀罗毒素,没有催情这一项啊!
谢玉弓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又说道:“你?说放血疗毒,就放血疗毒。”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说的谎言,我都相信。
你?说一切都是为我,那便为我。
你?想骗我,那就一直骗我。
“你?真中毒了,你?清醒一点啊!”白榆被?掐了半天的嗓子?,现在?骤然开口,声线也很嘶哑,再加上着急好像只公鸭,实在?很有喜感。
谢玉弓就要低低笑?了。
就在?白榆的耳边,把白榆笑?得也像是中了毒一般浑身僵硬。
谢玉弓这把嗓子?她早知道好听,但是谢玉弓这样贴着人耳边开炮实在?是有些犯规。
“我们得尽快把毒血放出来,你?放开我,我去?找刀子?,要切十?字花口……”
白榆说着就要跳下去?,谢玉弓却再次掐住了她的腰身,把她从半空接住,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哐”的一声。
白榆被?墩得一懵。
紧接着对上谢玉弓微微眯起危机四伏的眼睛。
他抚上白榆原本细白,现在?已经隐隐泛上乌青的脖颈。
一只手压着白榆的额头,迫使白榆最大幅度地仰起头,像是将要折颈的天鹅。
而后在?她侧颈之上,在?之前她嘴角流出的水痕边低头。
白榆浑身紧绷,命门被?强行暴露在?他人面前,她脖颈的青筋微微绷紧,继续快速说:“我说真的,你?再不?解毒就死?了,只有我能解你?的毒,你?快放了我!”
他的唇慢慢勾了下,像是沉溺浑噩的瘾君子?般说道:“确实只有你?能解我的毒……既然如此,那就以毒攻毒吧。”
什么以毒攻毒?
白榆还未等想明白,便感觉到自己的脖颈滚过湿热。
谢玉弓将她先前溢出的津液吸取,像猛兽在?折断猎物的颈项之后,不?急着下口,先舔舐血液润喉一般。
而后在?白榆像踩了电门一样,垂死?挣扎胡言乱语的时候,谢玉弓以绝对的力量镇压住了猎物最后的奋力一搏。
弯下腰。
一口咬在?命门之上。
夜深露重,宫廷的宴饮大殿灯火寥落,喷溅的血痕犹在?,桌椅翻倒,一片狼藉。
双唇相触,却如进食般撕扯辗转,急迫地吸取和吞咽。
谢玉弓恨自己失控,也放纵自己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