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无动于衷。
苏姨娘看她见死不救,怒道:“东夫人,你的医者仁心呢?
你见死不救,就不怕遭报应吗?”
上官若离淡声道:“你是妾,路夫人是主子。我无权干涉她怎么处理你。”
妾只比奴婢高一等。
当家主母可以对待下人一样处理,甚至打杀、卖。
苏姨娘破口大骂,“假慈悲,恶毒,狠心肠!”
路夫人用帕子塞了苏姨娘的嘴。
苏姨娘‘呜呜’地被带走了。
刘氏和覃惠萍进来,看到这情景吓了一跳。
刘氏的眼睛里闪出八卦之光,小声问上官若离:“怎么回事啊这是?”
上官若离道:“苏姨娘闯到咱们家来,让我救她的女儿,说是要被毒死了。”
覃惠萍惊讶,“竟有此事!”
刘氏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应该是苏姨娘带着路三姑娘攀上了李家吧?”
上官若离对她露出一个赞许的微笑。
刘氏本来就精明,出来这么多年,也能悟出一些高门之间的利害关系了。
覃惠萍在大家族的深宅大院里长大,竟然没意识到真正的原因。
可见,覃惠萍确实被家里娇惯着长大,不知人情冷暖和那些弯弯绕绕。
上官若离带着她们回来后院。
钱老太听到外院的声音,正往这边走。,
见到她们回来,顿住脚步,问道:“外头生什么事了?吵吵把火的。”
上官若离将事情说了。
钱老太怒道:“给人当小老婆的,就是脑子有病。
路夫人要毒死她和路三姑娘,她不骂路夫人,骂你干啥?”
刘氏笑道:“谁说不是呢。”
钱老太下断语:“不讲理,没教养,活该!”
转头问刘氏:“你怎么来了?”
刘氏神情僵硬了一瞬,“我这不是惦记爹娘,来看看您吗?”
覃惠萍笑道:“我想祖母了。”
钱老太知道刘氏什么德行,并未将她的话当真。
倒是信了覃惠萍的话,笑道:“中午在家吃,摘我种得菜。”
覃惠萍笑道:“多谢祖母了,您种的菜,肯定好吃。”
钱老太满意地道:“真懂事。”
刘氏眼底微闪,斜楞了覃惠萍一眼。
那样子有些恨铁不成钢,还有些不屑。
上官若离觉得,她肯定有事。
进了小厅,上了茶果。
刘氏又说了些家常理短的,才转入正题。
“四弟妹,你给三郎媳妇把把脉。”
上官若离放下茶杯,关切地看向覃惠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钱老太也盯着覃惠萍:“是不是有了?”
覃惠萍显然不知道刘氏会请上官若离为她把脉。
有些诧异,有些呆萌。
“有了?有什么了?我没不舒服啊。”
刘氏叹息道:“就是因为你没有,才让你四婶帮你看看。”
覃惠萍懂了,红了脸,“母亲,我这成婚才多久?您急什么?”
刘氏拉下脸道:“你和三郎做那事儿挺多的,却没有,我怎么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