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霖无奈,只得说道:“我只答应杀掉叶梓煜。”
闪闪听闻,惊得瞪大了眼睛,大声说你竟然要杀你的手足兄弟!”
叶天霖不以为然地说道:“叶梓煜他本就是我登基路上的绊脚石。若他能放弃这皇位、地位与权力,与那个温暖去过寻常百姓的生活,那我或许可考虑饶他一命。”
闪闪气愤地说道:“你放弃吧,你根本不适合当皇帝,你不是那块料。你当个王爷,逍遥自在,不好吗?”
叶天霖眼神坚定,心中想着:“我一定要登上皇位,让所有人都对我刮目相看。”闪闪问道:“你想要的一切是什么?权力,江山,美人?”
叶天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都要。”
闪闪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且先做好你的监国殿下吧。
从现在起,南长安与你商量的每件事,你都要告诉我,必须事无巨细。”
叶天霖心中一动,调侃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担心我被南长安陷害?”
闪闪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少说,以后大事小事你都要告诉我。我来把关。”
叶天霖见她态度坚决,便吊儿郎当地说道:“行吧,随便你。虽说女子不得干涉政务,但本监国便给你开个特例吧。”
闪闪瞥了他一眼,没再言语,心中默默担忧着叶天霖的未来。
叶梓煜下朝后,心情略显疲惫,他轻轻拉住温暖的手,一同离开了凝香宫殿,回到了自己的煜王府。
温暖心中明白,定是那皇宫中的种种烦心事让相公想要赶紧回到这属于他们的宁静港湾。她看着叶梓煜,觉得他此刻似有几分孩子气,又透着别样的可爱,心中满是对他的爱意与怜惜。
回到煜王府后,叶梓煜宛如一颗炽热的星辰,凝视着温暖,满含歉意地说道:“这几日为了朝事,我如辛勤的蜜蜂,早出晚归,都未曾好好陪伴娘子。此刻,相公心中对你的思念,犹如决堤的洪水,滔滔不绝。”
温暖听闻,微微噘起如樱桃般的小嘴,嗔怪道:“啊,相公,现在可是大白天呢,你就这般直白地说想念我,实在是让人难为情,我都快羞得像熟透的苹果了。”
叶梓煜微微一笑,如春风般轻柔地走近温暖,将她如珍宝般轻轻拥入怀中,说道:“我们都好些天没有像鸳鸯一样依偎在一起了,想念娘子难道有错?”
温暖双颊绯红,双手不自觉地如受惊的小鹿般捂住脸,身子轻轻摇晃着,羞涩地说道:“哎呀,大白天的,相公说这话,我都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找个洞钻进去。”
叶梓煜轻轻拿开她的手,看着她那娇羞如桃花的模样,心中满是爱意,如潺潺的溪流,说道:“这是在我们自己的煜王府,又无旁人,有何不好意思的?还要找个洞?相公真的很想你,就像鱼儿离不开水。”
言罢,他如蜻蜓点水般在温暖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恰似蝴蝶轻触花瓣,而后小心翼翼地打横抱起温暖,仿佛捧着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朝着床榻缓缓走去。
叶梓煜恰似春风拂面般温柔地帮温暖褪去鞋子,又宛如轻羽飘落般轻轻地将她放在床榻上,眼神中饱含着无尽的眷恋,心中暗自呢喃:“娘子,你恰似我在这世间最璀璨的明珠,你瞧,还是在这王府之中好,无人打扰,唯有你我。”
言罢,他如饿虎扑食般俯身靠近温暖,二人的气息仿若缠绵悱恻的丝线,渐渐交织在一起。
随着叶梓煜的呼吸愈急促,温暖仿若能触摸到他内心那如熊熊烈火般燃烧的炽热与渴望。
可她却像一只古灵精怪的小狐狸,调皮地将叶梓煜压在身下,在他身上留下了如樱桃般的轻咬痕迹,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恰似在挑逗他。
叶梓煜对温暖的这些小把戏早已司空见惯,他的嘴角如月牙般上扬,心中满是宠溺:“这小妮子,总是如此调皮可爱。”
他微笑着顺势回应着她,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阳一般温暖而灿烂。只见他张开双臂,如同钢铁铸就的钳子一样,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
她咯咯地笑着,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在他的怀抱里轻轻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出来。然而,他的力量如此之大,让她根本无法逃脱。于是,她索性放弃挣扎,安心享受这份被呵护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开始了一场充满欢乐和温馨的嬉戏。时而停下来深情对望;时而轻声低语,诉说着彼此心中的爱意,时而又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在这片如诗如画的美景之中,他们尽情地沉醉于这段甜蜜的时光里。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窗棂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宛如一幅天然的情画。微风轻轻拂过,纱幔随之飘舞,似在为这对爱人的缠绵增添几分诗意的朦胧。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息,那是一种混合了玫瑰与檀香的馥郁芬芳,丝丝缕缕萦绕在他们周围,撩拨着彼此的心弦。远处,庭院中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乎也在为这私密的时刻害羞地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