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能沾水,怕是得有段日子才能好了。」
趙陵應下:「有勞了。」
「沒什麼,對了,你等我一會。」
張若予出了屋子從空間裡拿了一小罈子酒出來。
「你嘗嘗這個。」
「這是什麼?」趙陵聞了聞,小嘗了一口,「好清甜。」
「這是我釀的青根酒,度數不高,向來不喝酒的人也能嘗一嘗,我想著過兩日便去縣裡賣。」
「這也不失為一個賺銀子的方法,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儘管說便是。」
「那倒沒有,你陪我一塊去就行。」
趙陵點點頭:「好,對了,你是在哪釀的酒我都沒看見。」
張若予咳了一聲:「這個是秘密。」
說完又給他細細講起青根來。
從古到今,賣酒的生意都好做。
世人大多清醒卻嚮往難得糊塗,不論高興或是鬱悶都喜歡喝些酒來舒緩自己的心緒,古人更甚,殊不見那些傳世名作有多少都是醉酒後寫下的。
但也不是人人都會喝酒,有些不會喝又想嘗試的,青根酒就很適合了。
張若予釀了三個度數的,分別對應不同需求的人群,有低度,中度和烈度,總叫人在她這能買到自己要喝的便是了。
盤算清楚,她便留著趙陵自己休息,去了正屋找張老太報備。
「你腿還沒好全呢,又要往縣裡跑?」
張老太不太情願:「咱們家用不上你掙錢。」
「我也是閒的沒事做才試試釀酒的,」張若予道,「我也想順便去看看爹爹和娘親,您放心,阿陵跟著我一塊去,不會有什麼事的。」
「這……好吧。」
張老太拗不過她,從枕頭底下拿出幾個銅板:「但你必須得坐牛車去,走著去我可不依。」
張若予不想收,但她堅持強硬,只好收下了,想著掙了錢再還給她。
雖然張老太這份關愛是因為她的男兒之身,但這份情她還是記下來,將來定會報答,只是希望等真相大白的時候,張老太不要過於激動。
畢竟她不可能頂著男兒身過一輩子。
三日後,所有的青根酒都開了封,張若予租了一輛牛車,天還沒亮就帶著趙陵去了上陽縣。
趙陵也有私心,想趁著這機會打聽點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