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回头就看到池欲正在盯着自己,眼里的狠厉和审视让人不寒而栗。
“和谁打电话呢,我听不得”
“我朋友……”郁瑟故意这样说的,她不想让池欲知道顾连云是自己表哥,至少现在不想。
池欲勾起笑,眼神锁在郁瑟身上,一张脸明晃晃地写着不信,他不屑问。
“我是在易感期又不是傻了,行了,回去吧,省的家里人担心。”
池欲闹了这半天也觉得没趣了,郁瑟一不上道二不坦诚,在这待着看得他越发头疼。
男朋友一来电话马上就抛下他,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你……”
池欲移开眼:“回去擦点药,脖子上别留下痕。”
郁瑟猜到了池欲生气的原因,似乎oga在易感期都是格外的敏感,再加上池欲这个人琢磨不透,他的态度一下子就生疏了,而且很坚决的要郁瑟离开。
郁瑟只好照做。
回到家顾连云听见门开的声音叫她:“郁瑟过来。”
阿姨已经做好饭了,见她来客气地说道:“您放学啦饭我去热热,少爷已经吃过了。”
“谢谢阿姨,阿姨辛苦了。”
郁瑟放下书包推开顾连云的门:“什么事”
顾连云头也不抬:“今天怎么这么晚,我让你给我送东西也不去是吧?”
“我不想去。”
“你胆子大了,”顾连云抬头:“你也就嚣张这几天,看我腿好了揍不揍你,妈的。”
顾连云抬头看见郁瑟的脖子上有一圈掐痕,他神色一凛:“谁欺负你了,妈了个巴子,当我是死的啊”
顾连云还问过郁瑟小腿上的淤青,郁瑟说是王相廷踢了,顾连云骂了两句狗东西就算了。
他不敢招惹池欲了。
郁瑟说:“李寻涛。”
李寻涛,这个名字顾连云记得,以前一起喝过酒,这家伙满嘴脏话,比顾连云还会仗势欺人,欺软怕硬连顾连云都看不起他。
顾连云一听,顿时说道:“我操他二大爷,明天我就去学校给他一个教训,你也是个死的,遇到事不知道给我打电话咋了,没除了脖子还有哪伤着了,我叫医生来看看。”
郁瑟明天不上学,但她今天确实累了说不用,伤得不重,自己房间里有药。
顾连云这时有家长的架势了:“怎么跑出来的?”
“有人帮我了。”
“谁,我明天去谢谢他。”
“不用,人家说不用。”
“这人挺好的,”顾连云下定论:“说不用就不用啊,人那是客气,你怎么现在连礼貌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