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生无可恋的看着刁大河,说道:“刁股长,兄弟,哥,求你了,你把这个娘们带走行不?我三天之内不想再见到她!”
刁大河笑着起身,把一管药膏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是我对象帮你开的药,下午忘记给你了,你一会儿别忘了涂抹上,说是特效药呢!”
然后带着梁拉娣一同出了门,踏上了回家的路。
“大河,你刚才说你有对象了?”
“嗯!有了!”
“是谁这么有福气啊?”
“医务室的丁秋楠!”
“你俩倒是郎才女貌,天上一对,地上一双!”
“谢谢拉娣姐夸奖,其实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嘿嘿嘿!”
…………
刁大河到了家,又弄了一大茶缸子奶茶,
看看天色不早,就奔了居住区东北面的一处空场。
这北郊的工厂不少,住户自然就多,刁大河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
两根竹竿撑着一块幕布,正面儿反面全是人,坐马扎的,坐小板凳的,坐长条椅子的,席地而坐的,还有爬墙的,上树的……各占着有利位置,等着年代大片开演。
看着分不清个数的人群,刁大河有点儿麻爪了,他忘记和丁秋楠约定在哪里汇合了。
好在他有系统,要不然找到电影结束也未必找得到!
系统导航之下,刁大河见到了坐立不安的丁秋楠,小丫头脸上写满了焦急,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东瞅瞅,一会儿西望望,怎么就不见那只“郎”?
刁大河笑嘻嘻绕到她身后,偷偷凑了过去,刚想给丁秋楠来个爱的惊吓,旁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刁师傅,您也来看电影啊?”
转脸看过去,是个不认识的络腮胡,这声音和长相很反差,刁大河给他一个责备的眼神,随口答了一句:“不是,我是来吃饭的!”
不理络腮胡乜呆呆愣,浅笑着坐在了丁秋楠的旁边。
小丫头看起来很平静,不过她轻微抖动的肩膀出卖了她,这是高兴?还是兴奋?
“你怎么找到我的?”果然丁秋楠一改往日矜持,刁大河一落座,她就侧过头轻声问起来了。
“因为我在你心里,你一念我,我就出现了!”刁大河看着她的眼睛,笑着回答。
后世不能再土的一句情话,这年代却相当有杀伤力,丁秋楠慌了手脚,连忙把头转向正前方,借着看空白幕布,掩饰内心的紧张。
“谁,谁念你了?我没有!”丁秋楠小声道。
“没有吗?那我收到的是谁的信号啊,刚才我明明听到有人在心里说:‘哎呀,怎么忘记和他约定好会面的地点了,刁大河不会找不到我吧?’”
丁秋楠红着脸不说话了,她觉得要是再搭茬,刁大河会说出更加过分的话来的。
这时周围几人现了刁大河,纷纷打招呼。
人是铁饭是钢,刁大河管食堂,在这些人眼里饮食股股长比厂长还大,毕竟厂长无权开除工人,饮食股股长却可以按心意抖勺。汤多菜少、菜多汤少、满勺、平勺、大半勺都叫一勺,谁敢得罪刁大河,他绝对能让你吃不饱还无处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