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人说,女人脸蛋长得什么样,下面那穴儿就长什么样。
李嵊屿原本是不信的,但今日,他信了。
***
“小慈,你是我的。”李嵊屿望着怀中娇美的人儿,如此霸道的说着。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正盛着满满的欲望。
李嵊屿三两下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跪在沈慈双腿间。正欲扶着分身进入时,想到她初经人事,那处又太小,便从墙上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瓶,揭开盖子,挖了些膏体抹在自己早已充血鼓胀的分身上。
他用手简单套弄几下,接着便将分身对准她的小花穴。
心一狠,向前挺动一下,就这样插将进去。
“啊……好疼……”沈慈疼得大声哭嚷道:“姐姐……救我……呜呜呜……”她的额角沁出一层冷汗,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眸中滑落。
李嵊屿看她疼的厉害,没有继续进入。而是倾身向前将她搂在怀里,温声哄道:“小慈乖,别怕,待会儿就不疼了。”随后俯首吻去她面颊上的泪珠。
待她药效又上来了,且不再疼了,李嵊屿才又缓缓挺动起来。
怕沈慈受不了,他没有进太深。
“嗯嗯嗯……唔。”沈慈唇间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呻吟。许是那合欢散的作用,使她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像是在撒娇一般。
李嵊屿听了很是喜欢。
两人就这么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直做到沈慈药效除尽,李嵊屿才将分身慢慢退出,随手拿了块手帕,把那股白色的液体喷洒在上面。
他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人儿,小心地给对方盖上被子,然后躺了进去。
翌日,晨光熹微。
沈慈悠悠转醒。她睁开美眸,只觉眼前叠影重重,自己还头晕得厉害。待缓了好一阵,眼睛清明了,才发现这不是她的闺房。因为这床上挂的帐幔是紫色的。
而她的床幔,是水蓝的。
沈慈撑着身子坐起,下身却陡然传来一阵说不出的刺痛,“嘶……”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尚未来得及思考,身后一道极富磁性的男声传来。
“怎么不多睡会儿?”那人说。
“……”闻言,沈慈蓦地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声音,她太熟悉了。没想到自己竟与男子同床一宿,关键这男子还不是别人,是她的……姐夫,靖北侯。
沈慈有些不敢置信地转过头。
当看到对方祼着上身时,她又吓得连忙把头转了回来。
……
这时,沈慈才后知后觉得发现自己锦被下的身子竟也是祼着的。顷刻间,她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不禁泫然泣下,“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沈慈记得昨夜自己明明与姐姐饮酒赏月来着,为何一觉醒来她会躺在姐夫的床上?为何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慈,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李嵊屿与她明言。见沈慈哭的伤心,便伸手搂过她,抱在怀里,随后绵言细语道:“往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不料沈慈听他所言后,竟剧烈挣扎起来。
“啊……”沈慈吃痛道。她这一挣扎,下身那处又火辣辣的疼了。
“怎么了?”他问。
“很疼是吗?让我看看。”李嵊屿漆黑的眸子里,此时带着担忧。
沈慈泪眼涟涟,摇头羞怯道:“不……姐夫,求你别碰我……”
她如今的反应,完全在李嵊屿的意料之中。
为免伤着她,李嵊屿松开了手。
沈慈得了空隙,赶忙用被子裹紧自己,蜷缩成一团,躲进了墙角。她看着床上那一抹红色,只吧嗒吧嗒不停地掉着眼泪,却再不言语。她心中想:今日这事若是让子显哥哥知道,他该如何看我?天下人该如何看我?往后我又该如何自处?
李嵊屿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忙安抚道:
“别怕,有我在。”
“这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
语毕,他穿戴好衣裳,开门走了出去。
……
沈慈自那日回来后,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既不吃,也不喝,任谁叫都不应答。
“小姐!”
“小姐,您就开门吧!!”
“您已经两天水米未进,这样下去人会饿坏的!!!”
凌霜端着快要凉了的饭菜,站在门首不停的唤着沈慈。她不知道小姐到底是怎么了。只知大前天夜里夫人派春喜姐姐前来邀小姐去挹芳亭赏月,小姐让她不用跟去伺候,早些休息就好。于是那夜她便早早地睡了,第二日早上她来伺候小姐梳洗,却发现小姐人不在,床上被子仍整齐叠放着,未有动过的痕迹。
后来,小姐人倒是回来了。
但魂却像是丢了。
无论她问什么,她都不作答。
被问的烦了,便把门从内里锁上了,再没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