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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只要化验出两个阳性，就可以确定是他。
余聪看着卫翊风手上的载片，唇色霎时没了血色，呼吸急促起来。
他想要挣脱谢裕城的束缚，但都是无用之举。
谢裕城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现在你还要怎么解释。”
余聪看向卫翊风：“卫医生，你相信我！”
谢裕城：“不肯说？需要我拿去化验室再化验一次，你才肯死心？”
余聪听到卫翊风的话的那刻就放弃了挣扎，认命般闭上眼睛：“不用了。”
“我承认是我干的。”
我攥紧手指：“为什么这么做？”
余聪的态度一瞬变得阴狠，抬眼看向我们，眼中像是淬了毒。
他轻嗤：“哪有那么多理由？”
“从一开始我的作用就已经被安排好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暴露。”
“待在这里这么久，你以为我不想做个好人？”
“可是有些路，一旦走错，那接下来就是步步错！”
余聪又转眼看向卫翊风：“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卫翊风的声音冰冷：“你一开始的化验没有错，那两个人的体液是正常的。”
“除去后面结果更改的诧异，你今天一天都心神不宁。”
余聪站起身：“所以你们从一开始就在装出现矛盾？”
两人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转而卫翊风倏地开口：“你背后是谁指使的？”
余聪说：“没有人指使。”
谢裕城推着他走向科室办公室门外：“现在问也问不出什么。”
走廊上灯光隐隐闪烁，而除去我们几人的脚步外，几乎寂静无声。
我将审讯室的灯打开时，余聪却突然朝我开口。
“这么久都没有信任我，却信任了你。”
转而又看向卫翊风：“看来余昕彤的死，你自己都感觉罪孽深重啊。”
“误会同伴的感觉不好受吧？”
几乎一瞬间，卫翊风的拳头打在了余聪的脸上，而他手臂上的血又再次渗出。
我担忧地看向卫翊风。
可我的视线扫过之处，却发现从余聪口袋中掉落一张红色请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