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錶拿在手上看了一會,想了想又放進抽屜里,打算吃了飯去學校,時間也不早了。
有些心神不寧地吃完了早飯,把門一鎖就要往學校走,可是突然又停住了腳步,這手錶不管怎麼說也是人家羅小妹的一片心。
要是一直放在抽屜里就是浪費,再說他正好需要一塊手錶看時間。
於是又轉過身把門打開,徑直走進屋去打開抽屜,一鼓作氣就把手錶戴在了手上,然後大跨步就往學校走,不給自己一點猶豫的機會。
他到了學校後和平時一樣忙工作,其實學校的工作對他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只是因為對象都是孩子,會更瑣碎一些。
上完一節課後正往辦公室走,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羅小妹,他才剛剛平穩下來的心又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
「謝知青,上完課了?」
羅小妹滿面笑容地朝謝知青走過來,拿手錶的時候為了讓謝知青能收下手錶,她把手錶硬塞給謝知青後就溜之大吉,都沒怎麼吸紫氣,現在碰到了當然要吸個回本。
謝惟平眼尖地發現羅小妹的手上也戴了塊手錶,牌子和款式和他手上的一模一樣。
原來羅小妹送他的是情侶表,他覺得手上戴著的手錶似乎有些發燙,都燙到了心裡。
「羅同志,你也上完課了。」
好不容易才擠出了這麼句話來,實在是有些唾棄這樣沒出息的自己。
「嗯,第二節沒我的課,我可以休息一個小時,謝知青你一會還有課嗎?」
她想著要是沒課的話,正好能多吸點紫氣,現在他們都改成早上見面,她覺得早上的時間特別少,都不夠她吸紫氣。
謝惟平發現羅小妹的眼神帶了點期許,好像一刻都不想離開他一樣。
本來他還要去辦點小事情,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我一會也沒課,羅同志是有什麼事情嗎?」
羅小妹正中下懷,眼睛裡像是帶著星星:「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想讓謝知青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幫我帶雙小皮鞋回來,我都看好了就在供銷社賣皮鞋的櫃檯里那雙黑色的小皮鞋,我的腳是36碼的。」
其實她就是想要多吸點紫氣,聽到謝知青問她事情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雙小皮鞋。
那天賣手錶的時候她手裡沒剩多少錢,只好看著皮鞋嘆氣。
說起來她還很少有這樣囊中羞澀的時候,以前買東西可是連價錢都不看的。
正好謝知青今天又把貨錢給了她,正好夠買小皮鞋,她怕被人家給買走,就一點都不客氣地說了出來。
謝惟平馬上就答應了下來,羅小妹送他手錶,他正愁沒機會還禮,平白無故收女同志的東西,總覺得他像是吃軟飯的。
心裡就打定了主意,明天親自去給羅小妹買皮鞋去。
鬼迷心竅的他根本就沒有發現羅小妹似乎太會花錢了點,賺來的錢在手裡還沒捂熱就花出去,是不是有些太敗家了?
羅文道扛著鋤頭剛走到自家大門口就聞到了裡面飄出來的香味,頓時覺得渾身的疲勞都不見了,一邊往裡走一邊大聲說:「娘,是不是二叔家又送野味來了,小妹真是能幹,能文能武的如果是我親妹子就好了。」
堂哥經常在他面前顯擺今天又吃了什麼好東西,他心裡羨慕妒忌得不行,怎麼他就沒有這麼個能幹的妹妹?
羅土地今天回來的早,正坐在灶台燒火,小兒子的話勾起了他的傷心事,不由地重重的哼了聲。
「老三,你看看你這個當哥哥的和小妹一比,是不是差遠了?不要總想著天上掉餡餅,有本事自己賺去。」
本來二弟今天早上的一番話他都還記在心裡,正想找機會收拾一下家裡的小子。
他可是有三個小子,但全加在一起都還比不上二弟家的小妹,他覺得他算是白當了這麼多年的大隊長了。
羅文道沒想到他爹居然在家,他是家裡的老兒子,出生的時間比大哥二哥晚了很多。
原來他爹一直以為會是個閨女,哪裡知道生出來還是個小子,對他這個老兒子一點都沒有另眼相看。
也就是家裡娘偏疼他一點,不然他都要以為他是撿來的。
「爹,你今天這麼回來得這麼早?」
要是早知道他爹在家,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那些話的。
他覺得他爹可能比他還更希望小妹是他們家的,誰讓整個老羅家就小妹一個會讀書。
他爹總說小妹像他,要他說要是小妹真像他爹,可就要出大事了。
「怎麼你爹我就不能早回來?小妹都給你二叔買了輛自行車,你這當哥哥的可不能落後,什麼時候也孝敬孝敬你爹我?」
羅土地覺得以前對三個兒子實在是太寬容了,也許他的教育方式有問題,孩子還是要逼一逼才會成材。
「爹,你這是想逼死我,我看更多精品雯雯來企鵝裙麼五爾二七五二爸以就是每天天不亮起來上工做到天黑,一整年做下來也買不了一輛自行車,我有自知之明,可不敢和小妹比。」
羅文道馬上就大喊,他爹這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會突然有了這樣的心思?
他可不能任他爹這樣糊塗下去,要是不說清楚,搞不好他爹真會讓他去賺一輛自行車來。
他就是把自己賣了也弄不來一輛自行車,買自行車可不是有錢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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