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喝了两口水,湖面倒影出的模样让她愕然愣住,竟然跟她现代容貌一模一样。
“给了我本名又给我原来容貌,我祖坟冒青烟了?”
根据原主记忆,魏岩走了大半天,终于走到热闹的城镇。
此时她又累又饿,两眼冒金星。
随意拦住一位过路人,诚恳询问:“请问一下,京城往哪个方向走?”
路人指了指方向,魏岩道谢后准备走,那路人满脸诧异,“这里离京城少说也有六千里,你要徒步走过去?”
死性不改
晏清在岳阳老家过完年后,春寒料峭,启程回了京城,她回京第一件事就是带吕兰依去大牢看望魏玉东。
关在牢里的魏玉东已经失去往日风采,疯疯癫癫,蓬头垢面,囚服破破烂烂,整日在牢里大喊自己是平阳侯,让同被关押的犯人天天叫他侯爷。
晏清刚跨入牢房,就听到有人在叩拜魏玉东,那魏玉东一开心就撕下一块衣服,说这是侯爷赏赐的金子。
听得晏清眉头拧成一团,看守指了指自己脑袋,当即回答:“大夫说他受到刺激太大,人已经疯了。
这大牢里关押疯子挺多,就把他们弄到一间房住。”
不一会儿,里面又传出拜见青天大老爷的话。
“里面天天这样?”
看守无奈回答:“是的,他们每天都这样玩儿,别提多热闹了。”
晏清把一袋银子递给看守,“难为你们尽心,这些钱拿去吃酒。”
看守满面春风接过银子,笑呵呵出去了。
晏清回头看向不敢跟来的吕兰依。
曾经花容月貌、明艳动人的吕兰依如今骨瘦如柴,面色蜡黄,身穿粗布麻衣,头发蓬松凌乱。
此时,吕兰依浑身颤抖,“我……
我不想见他。”
“你可是他最爱的女人,他如今都疯了,说不定见到你之后他的病就好了。
他把你放在心上十几年,你这样对他合适吗?”
吕兰依每天都活在担惊受怕中,要时时刻刻防备晏清,还要担心晏清对自己孩子下毒手,每日惶恐不安。
自从得知魏玉东疯了后,吕兰依精神接近崩溃。
“你知道你是在报复我,你改了名字又如何,你姓魏十八年,只要你在这京城一日,别人记住你的名字永远都是魏澄晏,而不是晏清。”
一番话让晏清沉默了。
吕兰依见她陷入悲伤,立马又开始嘲讽。
“你为了让他看得起你,事事做到最好,样样出色。
这满京城上至皇宫大内、王侯公爵,下至富庶之家、平头百姓,谁人不知平阳侯府有位女世子!谁不知道,这女世子叫魏澄晏。
所以,别人只你姓魏不知晏这事,你怪不了谁,要怪只能怪你以前自己,太过争强好胜,让大家都记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