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羡鱼一边擦汗,一边向沈琢走了过去,“沈哥,怎么这么快就出院?”
“已经好了。”沈琢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让何羡鱼看到自己出糗的一面。
之前被人下药,被何羡鱼捡到。
这次晕血,直接倒在何羡鱼面前。
他明明是猛1啊,有着傲人的尺寸,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一夜三次郎绝对没问题。
不过,现在他在何羡鱼心目中,估计已经变成了柔弱不能自理的绣花枕头。
沈琢十分好奇:“小孩,你怎么知道我晕血?”
“……”何羡鱼打马虎眼混过去,“忘了听谁说的,好像是蔡医生。”
沈琢看了下手表,他冲动之下只身一人来到青岛,现在到了他该回北京工作的时候了。“我要走了。你在片场要好好吃饭,保护好自己,别受伤。”
“好啦,我记得了。”何羡鱼叫来纪真,让纪真送沈琢去机场。
聚少离多,是这一行的常态。沈琢从兜里拿出一个木质小盒子,送给何羡鱼。
何羡鱼假模假式地摆摆手,“哪好意思啊,一直收你的小礼物。”
沈琢弹了下他的脑门,“别跟我假客气。”
恭敬不如从命。何羡鱼接了过来,打开来,是一个吉他拨片。意大利小众品牌,采用埃塞俄比亚矿石制作而成的昆布酷碧石,晶莹的水蓝色,深邃而宁静。右下角用意大利花体字刻着“fish”四个字母,低调又矜贵。
拨片质感十分出色,何羡鱼可以想象当拨片划过琴弦时,会出多么好听的音色。
何羡鱼有时觉得自己就像沈琢养的一只小宠物。沈琢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丢给他一些小玩意。虽然不贵,但是都是精挑细选。
“谢谢沈哥。下次再见时,弹一曲子给你听。”何羡鱼把沈琢送到车上,回来时,继续投入紧张的拍摄。
凌晨一点,何羡鱼终于收工,回到酒店。刚洗完澡,门铃响了。
肖晴鹤带着一盒爽身粉出现在门口,说明来意:“刚刚看你一直抓后背,应该是闷出了痱子。这个粉挺好用的,我夏天拍古装剧时离不开这个。”
“我就说我怎么这么痒。不过,我后背涂不到,哥你好人做到底,帮我一下。”何羡鱼背着他脱去上衣,然后趴在床上。
肖晴鹤:!!!
何羡鱼背上细细密密起了红痱子。在水晶灯光的映照下,如同红宝石似的,红得耀眼,越显得背上的肌肤细腻柔白。
他的腰身十分纤细,盈盈一握。
肖晴鹤视线往下——
他不敢再往下看了。
“哥,我今天的表现还可以吗?”何羡鱼扭头去看他,冲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肖晴鹤脑海里突然闪现他看过的一个电影画面——
一个美丽、天真的少女晃动着双腿、趴在草地上看书。喷头里喷出来的水将她的全身淋湿,勾勒出一条完美、诱人的曲线。她把头从看的明星画册中抬了起来,冲着男主咧嘴一笑。
只一眼,就那一眼,男主就知道,他这一生的寻找,终于有了归宿。
“非常好。”肖晴鹤拿食指和中指蘸了点痱子粉,轻轻地涂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粉的原因,指尖下少年的皮肤细腻如羊脂白玉,柔滑如绸缎。
肖晴鹤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他在心里默背着台词,努力把那邪念驱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