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热饮就好了。”
谢知韫脚步一顿。
环顾四周,却现一个卖饮品的都没有,只有角落里有个卖汽水的,摊前寥寥无几人。
她眼睛一亮。
以后天气冷了,若开个小摊专门卖热饮的话,定能赚不少……只是她马上要开学,若只是二伯母一人的话,怕弄不过来。
谢知韫边思量着边绕了一圈,手里也多了不少东西,有个便携的黑色包包,还有些吃的和一件浅灰色大衣。
等买完这些后,谢知韫便往外走去,快走到门口时听着两个穿着工服的女人边走边议论着。
“听说付老板家里出事了?”
“他那老婆要离婚,我就说,这指定是搁家里待的脑子都抽抽了,这么大一老板,多少人上赶着呢,她倒好,还想离婚?”
“人家家里有本事有本钱,哪儿跟咱一样?说是外面有人了那人都到家里来了。”
“找好下家又咋的,还不是个生不出蛋的母鸡?”
“……”
谢知韫忍不住眉头一皱。
她知道这个时代,但凡闹大了错的都是女方,却也没想到外面会传的这么难听。
而且。
纪如君父亲还算有背景还闹到这种地步,那杨婶那边……只怕会闹得更大更难堪。
谢知韫心一沉,脚步匆匆的往外走,把东西临时撂到国晖堂后便直奔着镇医院去了。
才刚到,就瞅见走廊里众人围着,中年女人理直气壮的声音瞬间落入耳中。
“儿子都这么大了还把事闹成这样?不就打你两下吗?瞧你矫情的,谁家日子不是这么过的?”
谢知韫扒开人群走了进去,却见五大三粗的中年女人正叉着腰,指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杨婶骂着。
“之前你怄气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十多年,现在一回来就想离婚,当别人都傻子呢?人老周都没嫌你,你倒还矫情上了?”
“老东西,我家的事用得着你指手画脚?”
杨文白直接起身,抄起角落的扫帚气势汹汹的就朝那女人走去,“滚,赶紧滚出去。”
“哟,吓唬谁呢?”
那女人瞅他拿扫帚一叉腰,挺着胸脯上前指着自己脑袋,“来来来你往这打!打完你瞅我讹不讹你就完了!半大小子还真拿自己当老爷们呢?你今你打我一下试试……”
她话都没说完,杨文白就拿扫帚直接呼她脸上,直接把她呼的满嘴狼藉,瞪大眼睛呸了好几下。
“你敢打我?我可是镇上妇女主任,我……”
“滚!”
杨文白冷着脸,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再抽几下的架势,道理都是狗屁,遇事直接干!
“再不滚,你脑袋开瓢,我进警察局!”
“你就是个疯子你……”
那妇女主任直接被他这一句话整的傻在原地,她劝了那么多两口子,哪儿遇到过这种啊?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她还真就不敢把杨文白惹急了。
“你家这事,我……”
“他不敢!”
周文忠直接上前,拿着当爹的做派,“立马把东西放下跟文主任道歉,不然……”
“你也滚!”
杨文白半点面子都不给,反手就要连周文忠一起打,但才动就听床上的杨婶匆匆开口。
“文白,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