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趣他,蒋川邢噗呲一笑:“这世上可没有煕哥不敢的,喝的酩酊大醉都要开车过来,到这么个破地方,茶楼不像茶楼,庙不像庙,老板还挺傲。”
“要我说,煕哥你干脆一脚油门轰进去得了,干嘛那么给人脸,别人压根都不要。”
他一张嘴叭叭的说个没完,南宫煕目色沉的可怕,嗤笑一声:“来,我给你机会挥。”
暴躁的将手里重金属火机砸在地上。
“啊!”
火机砸下去那瞬间,金属盖子蹦起来差点弹到金美人脸上,吓到她把脸埋进蒋川邢胸膛里。
她这举动挑起了男人的保护欲,怀中女人的柔软触得蒋川邢心痒难耐,一时间都没怎么听南宫煕说话:“宝贝儿怎么的,哪儿不舒服?”
一句话安抚好金美女,女人高兴的紧贴他身上,娇滴滴撒娇:“川邢哥我害怕,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三更半夜的还在打雷下雨。”
女人的手指在蒋川邢胸前剐蹭挑逗,他就不是一个拥有自控力的人,直接按头当街品尝起来。
南宫煕和檀昭早已经见怪不怪,更是懒得去管这两个牲口。
檀昭靠在南宫煕身旁,抬头撇了眼大门顶上硕大的两个字,摇头道:“到底要不要进去,同音不同字而已,你又是何必呢?”
“绝对不止同音。”
南宫煕意味不明的笑着,手中的烟揉捏成了残渣。
晾了他们很长时间,江一猜他们耐心也被磨到差不多了,让人打开门。
门一开,南宫煕手顿住,抬眸扫进去。
一群戴面罩的黑衣人从门内走出来站成两排,那架势如同黑社会大佬亲临,气势嚣张极了。
江一和善的从中间走过来:“南宫少爷檀少爷,你们这么晚过来应该提前打声招呼,小店有失远迎,还请多包含,里面请。”
江一让出中间道路,站在一侧有模有样地接待。
南宫煕对他并不陌生,收回视线,冷着脸睨向他:“还是那句话,我想见你们老板。”
“我也还是那句话,很抱歉老板不在。”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回复,江一听都听烦了,说也说累了。
这位大少爷就不累吗?
天天闲得蛋疼跑来问他同样的问题。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家老板天天不在,年年不在?”南宫煕被气笑。
蝉宫要不是有个蝉字,他早清了这破地方!
江一低了低头也挺无奈:“真的抱歉南宫少爷,我们家老板他确实不常来这里,您来的时间又恰巧和他对不上。”
“再说南宫少爷若真这么想知道我家老板是什么人,您一查便知,何必为难我们,也累着自己。”
江一次次见到这位大少爷都是跑来问他老板的事,法人一查不就能知道的事,偏偏天天登门来问,也不嫌累的慌。
他们这群人看见这位少爷就一个头两个大,躲都来不及。
又是何必。
“同音不同字,何必呢?”
“一查便知,何必为难我们……”
加上从今早开始铺天盖地的新闻,让南宫煕心口堵得生疼,又找不到地方泄,蝉宫是唯一能给他慰藉的地方。
他不敢查,因为真相的背后代价太大。
南宫煕撒掉手里捏得稀碎的烟渣,扯出一抹淡笑道:“最后问你两个问题。”
“南宫少爷您请讲。”江一恭敬的回。
“你们老板是男是女?”南宫煕目光坚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