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理解成,长公主殿下一直在为我守身如玉嘛?”
朱静镜傲娇地嘟着嘴唇:“你说是就是咯。”
当时被赐婚给李祺,朱静镜打死都不愿意,但她也不敢把逾越雷池的事情告诉朱元璋。
至今,都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内情。
奈何蓝昭也成婚了,堂堂大明长公主,总不可能嫁给国公之子当小妾吧。
蓝昭却是笑嘻嘻道:“这样岂不是更刺激?”
“刺激你个大头鬼!”
朱静镜拨开衣服里的手,面色愈潮红。
再让这小混蛋继续放肆,搞不好真得在这逾越雷池。。
朱静镜缓缓起身,顿感双腿软,差点跌倒在地,好在蓝玉及时扶住。
“都怪你!”
蓝昭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还不是姐姐自己惹火上身。”
“好啦,小昭,改日有机会我再出宫找你,到时候姐姐好好补偿你。”朱静镜柔声道。
“自然乐意!”
彼此都与当初一样,除了体态上有些变化,其他并无差异。
蓝昭赠送了一些香薰,离开时眼眸中亦有不舍。
没有哪个男人,会忘记生平染指的第一个女人。
虽说,自己忘了一阵。
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蓝昭眉目间的情感,随之年少时的天真无邪一同飘散。
“长公主朱静镜的话语权,与太子朱标肯定没有办法比拟。”
“老朱株连李善长全家,按道理来说她作为李祺的妻子,应当同为流放。”
“但老朱却特意下旨,将她接回宫中,则代表她在老朱那里有着一定的地位,也许能成为我的一道保命符呢。”
心中思绪落定,蓝昭还有些惋惜。
早知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她就地正法,因为现在实在憋得慌。
蓝昭连灌了两杯凉水才冷静下来。
忙完店铺上的事情,蓝昭独自策马回府。
刚刚进门,就看见蓝玉在大堂里坐着,手里还杵着一根木棍。
蓝昭顿感脊背凉。
只听蓝玉正声道:“关门!”
府中下人关上大门,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蓝昭。
蓝昭腆着笑脸上前问候:“亲爱的老爹,您今日怎么不去巡视军营呀?”
“为父就问你一句话,关于豫王朱桂的流言,是否和你有关?”
蓝玉的言语之间,带着一股极为明显的戾气。
蓝昭深知“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道理,神态上很自然地转变成疑惑模样。
“爹,你说什么呢,京城流言跟我有个屁关系?”
啪!
蓝玉狠狠将木棍砸在手旁的桌案上。
力道之狠,看到桌案的裂痕即可得知。
蓝玉厉声道:“平日里,你骄狂放纵也就罢了,豫王虽说比你好不到哪里去,但他也是陛下的儿子!”
“朝中已有传言,你购入豫王府名下的三座山地,只花了一万五千两白银。”
“这是不是事实?”
蓝昭则硬着头皮反驳道:“就是我购置的,那又怎么样,他出价,我出钱,这是很正常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