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黛,别以为爬上了我的床,就可以平步青云,我要想捏死你,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沉淮煦往日惯有平和冷静再次失控,他用了几分力,掐得她下巴处发白。
被绑着,被掐着,甚至身体还被压着,可这并不能让她低头。
“昨天要我当你情妇,今天就要捏死我,你们有钱人还真是一天一个样。”
沉淮煦察觉她的话哪里有问题,可人在气头上,并没有深入思考,反而顺着她的意思再次嘲讽:“有钱人?难道游小姐现在不算是个有钱人了?用我家的丑闻来为自己牟利,我倒还真是小瞧你了。”
靳凯耳朵竖得高高的,一路上油门松了又松,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内心吐槽。
若不是他给她漏了那么点股票,她能白捡几千万吗?
这沉总能单身这么多年,果然是白长了张嘴。
“对,我现在是有钱了,我准备和你一样,养一堆漂亮的男模,每个月给他们点零花钱,一个月伺候我几天,把他们当宠物一样,圈养在我身边,高兴了就唤来玩玩,不高兴了……”
“够了!”沉淮煦眼底瞬暗,车内温度一降再降,他伸手捞住她后颈,强迫她看向自己,同时对前头吃瓜的靳凯吩咐:“找个由头,让游青黛兜里的钱,一分不少的给我吐出来。”
靳凯张张嘴,一时不知该不该应,应了好像他在听八卦,不应会不会惹怒喜怒无常的祖宗?
车子很快驶进森严集团总部地下车库,沉淮煦绑着她的双手,单臂扛在肩头,进了总经理专用电梯。
靳凯识趣,没跟上去。
一进办公室,游青黛就被扔上沙发,眼见他已经开始解衬衫扣子,她急忙抬起右腿,一脚踢向他命根,同时依靠核心力量从沙发上跳起来往外跑。
沉淮煦吃痛,手却没慢分毫,一个拦腰,她整个人被抱住。
哗啦啦的一阵声响,办公桌上的东西被他扫了大半,她被压在桌角,双腿也被防范在一侧。
“游青黛,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呆在我身边。”
游青黛突然安静下来,她将双手伸到他面前,表情哀涩,还有几分刻意的楚楚动人。
“你先帮我解开。”
他自然不信:“解开,然后继续跑吗?”
游青黛抿紧唇,思索再叁,仰头亲在他下巴处,慢慢将鼻息呼入他耳廓:“你不解,我怎么来你身边?”
她的表情太假,可偏偏沉淮煦被这一吻亲得心里痒痒,他想回吻,却被她轻巧地躲开。
“你不解,就别想亲我。”
“呵!”沉淮煦低头笑了声,再抬眼时,手上已经有了解领带的动作。
他系的不紧,可她偏偏各种挣扎,导致领带在她手腕上留下了勒痕。
她揉揉手腕,将其中一只手递到他面前,撅着红唇,演技拙劣地撒娇:“好痛,你给我吹吹。”
沉淮煦眼底暗潮翻涌,仅思考了两秒,身体便做出了行动。
头刚低下,一道劲风袭来,气流带出声响,因做了防范,他挥手的力道大得吓人。
游青黛吃痛,手中的假石摆件也因惯性飞了出去。
一声清脆地撞击,头顶水晶灯上的装饰挂坠遭受重创,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