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席佑沉默着拉下adonis的裤子拉链,正盯着矗立的高楼踌躇不决,就被突如其来的身影撞翻在地。
车贤跪在adonis大腿中间,用渴求的眼神看着adonis,水汪汪的眼睛多情又委屈。
“哥,我可以用嘴,求你……”车贤伸出舌头舔在溢出体液的龟头上,眼看着adonis并未制止,便像得到赏赐一样,张开红艳的双唇,将那根粗的可怖的肉棍吞入口中。
车贤吞吐着口腔中的阴茎,舌头裹吮着粗壮茎身,但是尺寸实在超乎常人,他半天也才吃进去半根,剩下一半只能用手上下撸搓,引起adonis的不满。
adonis忽然将手扣在车贤后脑上,手臂用力使那颗卖力的头更加贴近自己。车贤的头发被adonis抓在手中,他被拽着头发前后抽送,仿佛那不是人头,只是一个飞机杯。车贤的喉咙被粗鲁肏开,尽管已经不断干呕,甚至呼吸受阻,但adonis还是在他嘴里活动个不停。
席佑面如菜色,看着眼前一幕,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天灵盖。
怪物,那还是人吗?
席佑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转身跑出包房,冲到最顶头的公共卫生间,抱着马桶哕了出来。
“呕……妈的……呕……这傻逼……”他骂骂咧咧,想到刚才在那里受罪的差点就成了自己,又是一股反胃,吐得昏天暗地。
叩叩——
有人敲响了席佑隔间的门。
“请问,需要帮助吗?你听起来好像很难受。”门外男人声音关切,带着与adonis截然不同的温柔和耐心。
这层顾客非富即贵,根据刚才席佑所在的那个包房情况,不出意外的话,这层差不多都是那样的变态。穿着性感套装的席佑,并不想在厕所招惹上哪个有钱的二百五。所以他只是礼貌的回应了一句:“没关系,我会自己看着办。”
“是吗……”男子似乎不再纠缠,门外的人影走远了。
席佑平复了呼吸,虚弱地靠在门板上,撑起精神打开了隔间,睁开眼的瞬间,余光瞥见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吓了一跳。
“你、你是谁?”席佑靠在门上,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为了不输气势,他还是强装镇定,希望可以吓跑那个男人。
男人递上一方帕巾,见席佑迟迟不接,以为是他怀疑自己的东西有毒,于是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探一番,又递出去,随即换上更加人畜无害的温润笑容,说:“抱歉,实在放心不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这个手帕擦一擦脸。”
席佑试探着伸出手,一把夺过那个手帕,死死攥在手里,说:“是……谢谢,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男人礼貌颔首,嘴上始终挂着得体的微笑,席佑也朝他鞠躬表示礼貌。直到男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席佑这才靠在墙面上滑坐下来,胸口剧烈起伏。
这层真有正常人?
席佑好容易恢复了呼吸节奏,站起身在水池边洗脸漱口,看着男人给的手帕静立良久,最终还是没有轻易使用,只是把手帕收进口袋,转身出了卫生间。
包房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伫立原地,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火星跳跃,在看见席佑的瞬间,那人将烟蒂扔在地上碾灭。
“佑儿,你去了哪里?”adonis充满压迫感的身影一步步朝席佑走来,席佑不得不搓着步子往后退,害怕那个男人抓住自己。
adonis忽然站定脚步,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身上猛地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场,夹杂着他独有的信息素的味道。
席佑有些腿软,脚下动作也放慢。
长眼的都看得出来,那个alpha好像是生气了。
“席佑,过来。”adonis用席佑的母语说,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再留在这里会被弄死,席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双腿已经在带着自己的身体跑了。
妈的!现在被抓住真的会死的!
席佑一双长腿狂奔在楼梯间,身后的脚步声也逐步靠近,像是地狱的恶鬼在索命。
“靠!”席佑三步并作两步,飞一样的扒着扶手滑下楼梯,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席佑终于跑到了消防通道口,打开了那扇生门,却被身后一双大手重新拖回黑暗。
“哈……妈的。”席佑笑着骂出口,完全一副落入他人之手,破罐子破摔的状态。
他到底对adonis做过什么,为什么这个傻逼要这么对自己。
“这哥,我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以至于你要这样赶尽杀绝,能不能告诉我,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席佑被人提着领子,胸口也被一只手掌自衣摆下方钻入握紧,男人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肌肤上面,又痒又热。
adonis的情绪平复不少,好心情回复一句:“不是告诉过你吗,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席佑歪着脖子任由adonis在颈间又舔又咬,总之现在是他技不如人,没跑掉。
但是什么叫喜欢才这样,喜欢是这样?
“……佑儿,你身上有野男人的味道。”adonis的牙齿停下动作,鼻孔紧贴着席佑的锁骨嗅闻。
席佑不耐烦,挣扎着要躲开adonis的狗鼻子,说:“什么野男人,要做就快做。”
adonis亲昵地用嘴唇刮蹭席佑下颌,目前来看心情不错,像是十分满意席佑的妥协。
“这里施展不开,我们还是去老地方。”
adonis等不及要吃掉席佑,他甚至在打开房门时都在啃咬着席佑的嘴唇。
席佑被adonis禁锢在怀里,后腰一大片肌肤因衣服被卷起而裸露在空气中,房间中的冷气开得足,他有些冷得打颤。
嘴唇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似乎是被adonis的牙齿挂烂了唇片,不过因为一直被舌头舔弄着,不大会儿就麻木的习惯了。
席佑的西装外套被adonis粗暴扒掉,胸前犹为红肿的一粒乳头跳突着,其状可谓凄惨。
adonis再次咬在千疮百孔的肉粒上,席佑不受控制地嘶吼出声。
“操!”昨天被狗嘴嘬肿的地方,今天又被狗牙咬了。席佑感觉那边的奶子要被adonis咬烂,拽着他的头发把人从胸前扯开。
“叔叔,您换一边吃吧。”席佑咬牙切齿地抽气,疼痛钻入骨缝,密密麻麻的啃噬着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