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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页)

繞著村子跑過四圈,天已大亮。村里人人都醒了,家家戶戶熱熱鬧鬧的,說話聲,叫喊聲吵成一片,夾雜著嬰孩的啼哭,小孩的笑聲。

村裡有些閒人站在大門邊上看方臻的熱鬧,有好奇的,也有嘲弄的。還有人朝方臻搭話,內容沒什麼營養,多是客套的問候,和對方臻行為的好奇。村里頑皮一點的孩子,尖聲叫著喊著,跟在方臻的身後,隨他一起奔跑,竟也贅成了一條長長的尾巴。他們不多時就出了一身汗,被家長呵斥著領回家去。

方臻將這些人的臉一一看過,將那些帶著惡意的人的臉記在腦子裡。因為職業的特殊性,常年在生死邊緣打滾的人,想得總要比一般人更多一步,省得不知什麼時候,會死在哪些人手上。

第11章牛膨脹

被村里人當猴看過,方臻結束了晨練,回到家中。

安向晨也已經起了,正在院子裡梳洗。幾日不曾沐浴,他的頭髮打了結,用手怎麼也梳不開。方臻回來時,正好撞見他緊鎖眉頭,死命拉扯頭髮的一幕。

方臻想到現代人天天頭疼的脫髮問題,連忙制止了安向晨近乎自|殘的行為。萬一仙男也脫髮,那場面太美絕不敢想像。

「你可悠著點,禿了怎麼辦?」方臻捏著安向晨的手腕,把他的頭髮從辣手裡解救出來。

「這你且不用擔心,幼時,慧遠大師說我沒有慧根。」

「慧遠大師?」方臻一邊問,手底下也沒耽擱,變戲法一樣從懷裡掏出一把梳子,遞到安向晨手上。

安向晨不答,只低頭去瞧那梳子。沒有經過任何工藝處理,還是原木疙瘩一塊,只是做出了梳子的形狀和梳齒。形狀倒也看得過去,是打磨平滑的弦月形,梳齒便是粗細不一,每根齒之間隔著挺大的縫隙。

「這……」

「哦,我昨晚摸黑做的,咱家沒有小刀,那菜刀實在不是做這個的料,你將就著用,過兩天有了趁手的工具,我給你重做一把。」方臻說著,又跑去雜物間,將他昨晚收在雜物間門邊的半個桶搬出來,「這是給你做的浴桶,還差一半,我今晚給你補全,燒熱水讓你好好洗洗。天冷了別往河裡扎,感冒怎麼辦。」方臻可是知道的,古代普通的傷寒都能要人命,一看安向晨細皮嫩肉的,就擔心他抵抗力不行,容易生病。夏天下河還成,入了秋可不能讓他瞎折騰。

這回,安向晨微張著嘴,呆了呆才躊躇著問,「你昨夜不眠,就是在為我……為我……」

「你說什麼?」他聲音太小,方臻根本沒注意他在說些什麼,只是見那小嘴一張一閉間,露出整齊的皓齒。

昨天無意間,方臻爬山爬到出汗,乾脆捲起袖子散熱,沒想到胳膊上竟然有幾個牙印,有的交疊在一起,位置也主要集中在小臂中部,從傷痕的癒合情況來看,差不多是從半年前到上個月都有。咬痕之深,簡直恨不能從他胳膊上咬掉一塊肉去。方臻納悶,試著用嘴比劃了一下,那角度,顯然不是自己咬自己,應該是被手上抓著的什麼人下的口。

有這些信息,方臻也差不多知道牙印的主人屬於誰,不過這前因後果,可就難說了。

「沒什麼!」安向晨慌張地否認,要是真的問出來,那也太丟人了,萬一人家只是順便而已,那樣會顯得自己很自作多情。再說了,不過是做把梳子做個浴桶,有什麼可感動的,指不定就是方臻的溫柔陷阱!

方臻才不管這些事在安向晨心裡激起了怎樣的波瀾,只管盤算著他一早的計劃,便趁著安向晨梳頭,問起他關於牛的事情。

聽聞方臻有殺牛的意圖,安向晨先是吃了一驚,倒也沒有太激烈的情緒,只說他來方家村半年有餘,只見過一次殺牛。殺牛那戶人家離方臻家有段距離,加上殺牛又是血腥場面,安向晨就沒去看。只是農戶殺牛是稀罕事,原來那個方臻就跑去瞧熱鬧,希望能分一塊肉回來嘗嘗。

據原主回來後講,那牛開春還好好的,家裡人好吃好喝供著,等到正要它使力氣那幾天,突然就一病不起,腹部鼓得像懷了小牛犢,又是張口又是伸舌,眼睛都成紅的了。

那戶人家本來想讓它休息幾天,說不定就好了,照樣好吃好喝供上,誰知竟然越來越嚴重,連路都走不了了。雖然沒辦法,到了這地步,也只能殺了吃口肉,不能啥也撈不著。一家人哭天搶地的準備殺牛,村里人幾乎全圍到他家去,結果還沒動手,那牛卻支撐不住,倒在地上一命嗚呼了。

既然已經死了,還省得殺了,就把殺牛改成了剁牛肉。

原主見了牛死前的樣子,倒是覺得噁心嚇人,省了吃的念頭。只把牛的死狀和那戶人家的反應當成閒話,隨口講給安向晨聽,炫耀他的見多識廣。

「照這麼說……這是牛膨脹啊。」方臻聽完叫道。

「什麼脹?」

「嗐,就是牛的脹氣病。」方臻解釋道。

「你還懂醫牛?」安向晨眼中突然蹦出光芒,「若是這樣,你便是我大成不可多得的人才,何愁沒有出頭之日!」

「沒有沒有,我哪裡會治病,就是偶然知道的而已,你可別亂給我戴高帽。」

方臻知道這病的確是偶然。那還是上輩子,兵連連長帶領他們兵蛋子在農村幫農民犁地,恰巧一戶人家的牛就得了這個病,獸醫來看過,說是豆科鮮草吃多了。這病咋治,方臻不知道,他之所以記得這病,還是那獸醫報了病的學名——牛膨脹。主要是病名有些,膨脹嘛,所以他才多聽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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