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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第2页)

严观略叹了口?气,说:“讲了你还怎么睡?”

“不?是有你守夜吗?”明宝清这话是半开玩笑的,但说完便觉出有些逾越了。

她唇角微抿,就见严观走上前来,说:“类似的案子很多,最早我记得我阿耶办过一间磨坊失火的案子,小贼想?偷些面粉,藏在磨坊里等天黑。结果一点火折子,整个磨坊燃爆,他虽逃出来了,可重伤不?治。起先主家还以为他是去救火,但后来经过我阿耶查验才知道是监守自盗。”

“面粉易燃我倒是知道的,会爆炸吗?”明宝清问。

“会,粉尘扬起,再加上门窗密闭,但凡有一点火星子,声同雷暴。”严观见她很有兴致的样子,又说:“我自己办过的案子里,也有窃贼藏匿的事。那一家四口?在客栈住宿时敞着窗纳凉,以为那窗子窄小便无事,可谁知六岁孩子已经做了三年的偷儿,老辣得很,从小窗入室后替同伙开门,两人?杀人?劫财,还拐卖了那对姐弟,父母二?人?被发现时就死了,不?过还好把?孩子救回来了,交给祖父母照顾。还有一对夫妻,入住前不?知有个采花贼就在他们床下,那采花贼癖好龌龊,就喜欢与夫妻同床。”

明宝清听得仔细,严观却不?说了,她只得问:“然后呢?”

严观诧异地看她,说:“还说下去?”

明宝清看出他微有些局促,心下惊奇,不?由得轻笑了一下。

严观敏锐地从她的笑容里品出一丝戏谑,有些赌气似得和盘托出,说:“他与夫妻二?人?轮番行了好事,直到次日天明,夫妻二?人?说起这事,越说越是对不?上,才知昨夜被人?猥亵,与人?合奸。”

“怎么可能次日才知道?”明宝清很是不?信。

“人?家硬是这样说的,我难道还为这种事拷问不?休?”严观说。

两人?对视着,忽然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我出去了,好好休息。”严观说。

明宝清点了点头?,走过去上好门栓,严观在外头?推了一推。

确认打不?开后,他就应该走了,但他的影子还映在门扉上。

明宝清狐疑地往屋里退了几步,目光不?自觉从他的头?颅描到肩膀,然后是臂膀、腰胯和腿。

他的站姿很挺拔,生得其实也挺好的。

明宝清从未细想?过严观样貌如何,但此时,因为严观不?明缘故的停留,她静观其变的同时,在这片剪影上摹画起他的五官来。

“要不?要吃粥?”半晌,严观叩了叩门后问,算是给了一个缘由。

明宝清摇头?后才意识到他看不?见,出声道:“不?要,你没吃饱吗?”

“吃饱了,我就是一问,樊老头?的粥煮的不?错,夜里倒可以吃一碗白粥,配菜也很多。辣螺肉、酥炸鱼,还有酱瓜、醋花生。”

说的太多了,显得很拙劣,于是严观住了口?。

明宝清不?再做声,后踱着往床边退去。

严观亦缓步离去,路过前窗时,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转首看了一眼,目光透过竖裂开的窗纸破口?,隐约见到她立在床前,正在褪衫。

女娘柔美而修长?的体态没在昏暗里,因为动作?才有细微的浮现,像是涌动的水波和风拂过的柳叶,但严观感受到的却是狂浪和鞭打。

猛然隆起的异状让严观寸步难行,但他必须走了,否则就不?是无意一瞥而是存心窥伺。

每一步的磨蹭都令严观备受情欲汹涌的折磨,他乱了气息,几乎要将刀鞘握裂。

原来今夜,本就注定无眠。

第073章火药

次日,严观抽空回了趟家,他?在廨舍住的时候比在家还?多,所以吴叔早就习惯了,见他?这个时辰回来反而惊喜。

“那小子?呢?”严观问?。

“小飞啊。”吴叔口吻慈爱,说:“吃过饭洗了碗也?待不住,说是出去转一圈就回来。这孩子?真懂事,非要跟我一起做饭洗衣,麻利得?很?,昨晚上我让他?睡阿季那间屋子?了,阿活那小子?前才回来睡了一觉,那席子?就臭了!我正晒呢。”

严宅里静悄悄的,外?院乍一看规整单调,可进了几步就见松树盘绕,廊下花卉各异,一推开内院更是陷入花海,红粉白黄,在风中摇摇摆摆。

前头行商落脚的旅店一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贴近严宅的这一面是旅店连带的货仓,所以并不吵闹。

严观在外?头吃了才回来的,没有麻烦吴叔再做,只是回来沐浴,换身衣服。

游飞也?没有走远,严观满身水汽走出来时,他?正在吴叔跟前一板一眼地打拳。

吴叔是有功夫底子?的,虽是年迈又有伤痛,但指点起游飞来绰绰有余。

严观等他?打完这一套拳后,看着吴叔去灶上提茶了,才问?:“方才去哪里了?”

“沿街走了一圈,然后在大同?旅店门口看了一会骆驼。”游飞也?看着严观,一双眼睛还?是那样乌溜溜的,但又沉静了很?多,“我没去邵府,昨晚上来的路上没有去,今天也?没有去。”

但他?想邵阶平死的心,一刻也?没有停止。

严观缓步走下去,走到庭中,游飞站在他?的影子?里,听他?说:“同?归于尽是下策,是实在没有法?子?了。只要还?有机会,都要留住自己命,要知道,你活着,对于你的仇人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尤其对于邵阶平那种人而言。”

游飞仰着脸看着严观,他?说这番话时的神色没有一点变化,语调也?没有丝毫颤动。

但游飞知道严观也?是在说自己,说那个曾经力弱痛苦,只能

被?迫蛰伏的少年。

他?昨夜住在严宅,与吴叔一道吃饭纳凉,老?人家就缺个人说说话。

说起严观的几个兄弟,说起这宅子?原先的主人——已然病故的老?严帅。

游飞只是安静地听着,什?么都没有问?,但他?揣测那位老?严帅应该不是严观的生父,若是生父,报仇的事情怎么也?该是老?子?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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