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现在锁上啊。」我走到门口,旋转了一下门把手下的小铁扣,「来吧,继续你刚才没做完的任务哦。」「还有多久才能结束……」
「这要看你表现咯,你刺激到位的话应该再过几分钟就能射出来了。」可惜我的二弟并没有履行我的承诺,阿谭帮我撸了好长时间,手腕都使不上劲了,她的任务依旧没有完成。
「累死我了,你骗人,为什么还没出来……」
其实我刚才就有点想射了,但我故意一直分散注意力憋着,就是为了多玩她一会。
「嗯……还有好一会呢……你要是想快点结束的话,就一边帮我撸一边和我接吻。」在她正犹豫的时候,我用手扶住她的后颈,让她的脑袋靠近我,我再一次把舌头探进她粉嫩的嘴唇里,她很笨拙地用舌头回应我,似乎很不情愿。
「听话,你配合我一点,把我搞射出来我就不烦你了。」我先是吮吸她的舌头和她的嘴唇,然后亲吻她的下巴、脸颊、脖子,同时解开她胸前的两个纽扣,把手伸进她的领口里、胸罩里,捏住了那个qq糖一般有弹性的粉色乳头。
我轻轻捏它、弹它,再把她软绵绵的奶子抓到变形,我把脸凑到她的乳房前,用舌尖把粉嘟嘟的奶头顶来顶去,她的奶头上一秒还软软的,我舔了几下就立马硬了,又嫩又有韧性,像两个粉色的橡皮糖。
我用手捏一个,再用嘴吸一个,她还帮我撸着鸡巴,简直太过瘾了。
我把她的奶头吸得滋滋作响,再用牙齿轻轻咬住,抬起头问她:「愿意帮我舔一下龟头吗,我保证立马射出来。」她被我这番话吓了一跳,急忙抗拒地摇了摇头,挣脱我的嘴巴和手,用餐巾纸擦了擦脸上和嘴边的口水,还有她奶头上的口水。
「我不要……我不想弄了,我觉得怪怪的……对不起。」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她居然因为我的性欲没被满足而道歉。
「时候不早了,你今天在我家里呆太久了,我该洗澡了,你回去吧。」我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可是我还没射啊……我怎么走?」「那你……你回去自己弄吧。」我故意逗她,「哦,那好吧,我就这样硬着走了,希望别被你奶奶看到。」「不行!」「嘿嘿,那这样吧,你不愿意帮我打手枪,我也不为难你,我自己在你房间里撸出来好了。」我用手握住鸡巴,阿谭站在一旁发呆。
「你不是要去洗澡吗?你一直盯着它看做什么,这么喜欢它吗?」「我才不喜欢呢!」阿谭「切」了一声,拿起换洗的衣服去厕所洗澡了。
我本来想趁机把她刚脱下来的内裤偷出来的,结果她把卫生间的门锁住了。
我只好在她衣柜下边的抽屉里翻找出来了一件干净的纯棉内裤,可惜这上边只有洗涤液的味道,没有她阴部的味道。
内裤上边有一个卡通小熊的图案,我灵机一动,恶趣味促使我把这条内裤穿到了阿谭枕头边那个小熊毛绒玩具身上。这个可爱的毛绒玩偶是阿谭的床伴,她每天都抱着它睡觉,现在它穿着阿谭的内裤,看起来十分滑稽。
我用鼻尖使劲嗅着毛绒小熊的裆部,可惜这不是阿谭刚刚穿的那条内裤,没有女人阴部特有的淡淡的骚香味。
阿谭绝对想不到,甚至连我之前也没想到,她温馨的少女闺房里的一切物品都可以成为我打手枪的素材,一切优秀又美好的证明全都变成了燃起我欲火的性刺激。那些墙上贴着的奖状、书桌上散落的练习册和卷子、还有漂亮的大钢琴,这些都标志着她独特的身份——名副其实的优等生。
我知道我就快要得到她的身体了,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了……我望着那一张张橙红色的奖状,把穿着纯棉内裤的毛绒熊的裆部放在我的肉棒周围摩擦,我想象自己正在用鸡巴摩擦阿谭的阴部,快要来了,过电般的极致刺激从裆部席卷全身,马眼一松,好几股浓稠的白浆如高压枪一般喷射在了无辜的玩具熊身上。
空虚感,但也伴随着恶作剧的快感。
几分钟后,阿谭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也许是对我依旧有一丝防备,她的睡衣里穿着胸罩,湿漉漉的头发被毛巾包裹着,浴室里弥漫的雾气和香气逐渐飘散在房间里。她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劲,皱着眉头吸了吸小巧的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
「我精液的味道啊。」我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你……你……」
她气得说不出话,她发现了躺在床上的玩具熊,居然穿着她的内裤,毛绒绒的身体上居然还有一大滩腥臭又黏糊糊的白色浓浆。
「好难闻,好恶心……」
她脸上的神情即愤怒又委屈,都快要哭出来了,我真想永远把她这副可爱的样子保存下来。
我还是老样子,笑着抱她、哄她、顺便甩锅给她,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因为太喜欢她了我忍不住、都是因为她不愿意帮我撸出来我才这样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她能做的只有撅着嘴生气,然后原谅我。她拿我毫无办法。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约会的第七天,也就是我们约会的最后一天。
「我穿成这样行吗?」
阿谭羞涩地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随着她的转动轻轻形成一个梯形的螺旋。
一条洁白的连衣裙,长度刚好盖住膝盖,荷叶状的花边领口,腰部有一根抽绳,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腹曲线,她的双腿白皙又笔直,脚上穿了一双蕾丝花边的白色短袜,还有圆头的黑色小皮鞋。
她期待我的反馈,这是她这些年第一次主动穿裙子。
「好看死了,太可爱了!快过来给我抱抱!」
我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连衣裙的柔软布料,故意在她身上挠痒痒,她很怕痒,被我挠得咯咯直笑,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地乱躲,可是她怎么躲都躲不过。
在我亲吻她的时候,她表现得不再像第一天那样害羞,而是乖巧又温顺,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幸福。
今天碰巧是个周末,不用上学,我和阿谭一起度过了整整一天,难忘的一天。
我们一起去了游乐场,坐了摩天轮、过山车,还有旋转木马,我们去逛了鬼屋,去照相亭里一起拍了大头贴,下午的时候我又陪她逛了书店。
我记得在鬼屋里的时候,她一直主动躲在我怀里。我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也许这是我和她迄今为止最浪漫的一天了。
趁她上厕所的功夫,我偷偷吃了几片曲马多。
我服用这些阿片类的药物已经不知不觉有一年了,从最开始的有药就吃、没药就不吃,到现在必须每天都补一次货,并且必须是阿片类的药——如果是曲马多,一次吃四片;如果是羟考酮,一次吃两片;如果是吗啡或者芬太尼,一片就能撑一天。
和阿谭在一起会给我一种错觉,我是一个正常的男高中生,而不是一个吸毒者,或者毒贩。
「哎呀,热死了。」
回到她的家里,阿谭伸了个懒腰,按开了空调的开关,「我去洗个澡,你一会也用我的卫生间洗个澡吧?」「那我能跟你一起洗吗?」
当然不能。
但我知道,她已经对我放下了大部分防备,我可以在她卧室的厕所里洗澡、可以随意躺在她的床上、可以随便亲她摸她,不过摸到她隐私部位的时候她还是表现得比较抗拒。
我洗完了澡,我们一起坐在床边,就这么拉着手,什么都不说。
她对我有依恋的感觉,即使我们现在已经无事可做,她也依旧想让我和她待在一起。热恋期的情侣就像一对连体婴儿。
「阿谭,」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裤裆上,「再帮我撸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昨天你都没帮我弄出来,最后又是我自己撸出来的……」她点了点头,「好吧……」「你有自己自慰过吗?用手让自己高潮,有过吗?」「没……」阿谭被我问得羞红了脸,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了。
「我用手帮你怎么样,很舒服的,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你不是说你认识我之前连女生的手都没拉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些……你不会一直都在骗我吧!」「我……我在黄色电影里看的,我没试过,我对女生的身体很好奇。」「你别看那种东西啊,恶心死了。」「嗯,以后不看了,我错了。」我把自己包装成一个纯情少男,「以后有你在我身边,我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了,以后我只看我女朋友,给我摸摸你的下面,行吗?我……我不脱你的内裤,不看你的私处,我就在外边摸摸,我保证这次快点射出来,我求求你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