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孩子在未成年之前,都不會被開。包,院長說這是張老闆的仁慈,而我們都清楚地知道,張老闆不過是想要我們這些人更值錢一點,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吸引人的。
我距離成年還有一年,即便不會被那樣對待,但可能也跑不了被揩油的命運。
27。
傅殊盛是本地最著名的成功企業家,是相當於地頭蛇的存在。我以為我會被帶到酒店房間,但是我被帶到了傅殊盛的包間。
包間裡只有傅殊盛和他的下屬。
傅殊盛並沒有院長想的那樣,對我產生什麼興。因為常接觸這個行業,我對於男人的各種眼神都十分熟悉,傅殊盛並不喜歡我,甚至是討厭我鄙夷我。
傅殊盛道:「你是2號?」
我答:「是。」
「在這一行幹了多久了?」
「有記憶起就在做了,我沒媽沒爹,一出生就在福利院,干到現在,如果傅老闆你問我的工齡的話,我可能有十七年的工齡。」我嘲諷著說。
「你多少歲。」他問。
「十七歲。」
傅殊盛說:「2號,我是你的父親。」
28。
上一秒,我還是被迫做某種行業的孤兒,我還是2號,下一秒我成了本地最大富商老闆傅殊盛的兒子。
傅殊盛給了我一份dna報告,他說:「你是我的兒子,雖然我並不想要承認這個事實。不過我現在需要你,你也可以不再從事這份工作,我已經跟小張說過,以後他的福利院裡會有的2號。」
小張就是張老闆。
我嘲諷地看著報告的日期,是一年前的。
也就是說,傅殊盛一年前就知道我是他的親生兒子,卻並不想來認我,而是眼睜睜看著我在福利院生活,而現在他有一個不得不需要我幫忙的事情,才把我認回去。
我收好報告,揣進兜里,乖覺地說:「好的,謝謝爸爸。」
傅殊盛鄙夷地看我:「你不用喊我爸爸。」
「好的,傅先生。」
29。
十二月三十日下午五點半,我穿著離家時的那身衣服回到宋莫的家裡。六點,宋莫準時打開門,他右手拎著一個蛋糕店的盒子,盒子外面是奶油泡芙的插畫。
金黃色的泡芙有點酥皮,裡面是香濃的奶油。
我走過去,要彎腰替他換鞋,他伸手摸摸我的頭說:「長風,你別碰我腳,癢得慌。你把泡芙拿過去吃了,我去洗個澡。」
我把拖鞋從鞋櫃裡拿出來,聽話地不去碰他的腳,而是扯著他的西裝褲褲腳,把他的腳掌塞進拖鞋裡。
我是半蹲著的,宋莫把裝奶油泡芙的盒子放在的腦袋頂上,說:「紀長風,你伺候人怎麼那麼熟練,我資助你又不是圖你能夠當奴才一樣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