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为什么突然关门?!嫌贵了?】
【绷不住笑了,薄寒臣的钱就是当冥币花也花不完,你太小看他的资产了】
薄寒臣:“给个解释,你为什么有这个滋养膏,已经用了半管了,你用的吗?”
语气很平淡,但对于听惯软话的迟诺来说,有点凶了。
薄寒臣碰不碰他是一回事,但是他守不守得住婚姻的底线是另外一回事。就算薄寒臣不碰他,婚期之内,他是不被允许和别人乱搞的,薄寒臣最厌恶的一个词就是,各玩各的。
每年各种影视、综艺喂饼,各种杂志随便上,钱从四面八方而来,人气如日中天。
别说三年活寡了,就是让他少活十年他都愿意。
迟诺掂量了一下睡了薄寒臣和睡了别人的说法哪个死得更快,思考了两秒,说:“我朋友用的。”
薄寒臣静静地看着他:“哪个朋友?”
迟诺舔了舔唇:“赵尔。你不信可以问他。”
这款药是赵尔推荐他买的,买的时候赵尔也陪同着,况且他之前也给赵尔说过这件事,就算薄寒臣突然问起,赵尔的回答也不会出问题。
薄寒臣并没有赵尔的联系方式,迟诺的几个好朋友的联系方式他都没有。
有一次迟诺和赵尔、姜圆他们去爬雪山,没有及时接到薄寒臣的电话。薄寒臣以为他出了意外,直接派了一队向导去山上找他。后来他说给薄寒臣他小gay蜜的联系方式,方便联系。薄寒臣没要,说不合适,他不至于连找到他的本事都没有。
迟诺在这方面无所谓,他的好友绝对不会挖墙脚,薄寒臣反倒是挺避嫌的。
本以为推脱过去了。
薄寒臣淡淡道:“那你给他打,我问问他。”
迟诺细白的指尖紧了紧,点进微信,先把和赵尔的聊天框删了,然后才用手机号给赵尔拨过去了电话,电话接通把手机交给了薄寒臣。
赵尔喂了一声:“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和薄总进展神,忍不住和我分享吧?”
薄寒臣冷白的指腹按在了电话挂断键上,房间再度安静下来。
赵尔这句话成功将他燃起的火苗浇灭。
似乎,迟诺私下经常娇嗔着和朋友提起他。
他在看到那支用了几天的药膏和敏感的日期后,第一怀疑是那晚两人生了关系。
两人生关系他肯定负主要责任,他一米九三的身高,站在那跟一堵墙似的,他不愿意,迟诺还能强上他?
可是,他并不确定。
因为在此之前,他也做过关于迟诺的……“春梦”,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的相处增多了,这种春梦也频繁了。
让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迟诺和别人用的。
这个怀疑只是刚起一点苗头,就从熊熊大火一样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迟诺已经不小了,不再是刚结婚时嫩生生的不经摧折青涩小软桃了。
这种事情,就算现在没有,他们离婚以后肯定也会有的。
迟诺是一名专业的演员,即使薄寒臣此刻未一言,他也能从他面部的微表情读出他的情绪,不同于薄寒臣总是猜不透他的想法,他能非常专业冷静地看出薄寒臣当下的喜怒表达。
只是,一向冷静的高岭之花,怎么表现出了阴暗扭曲→克制→挣扎→试图哄诱等多种情绪?
迟诺不太喜欢和情绪多变的人相处,纤细的眉心轻颦,他有点害怕,小声喊:“薄寒臣。”
薄寒臣压下被烦躁和躁郁侵袭心跳,他线条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走到了迟诺身边,伸手抚摸住了迟诺纤白的后颈,指尖感受到了迟诺肌肤的微微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