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别再做这些会危害到-的事,我就放心了。”
这家伙想限制她的行动吗?“什么是危险的事,我不懂。”
采心可怜的语气,使得袭咏尊的嘴角微微上扬。
“-懂得分辨也没用啊。”他忍住快意叹道:“-家从事这门行业,出得起钱就为人效力,由不得-挑选任务。j
“那,我洗手不干了!”她试探地表示。
袭咏尊双目闪过精光。“-爹娘不允许,怎么办?”
没有劝止她,看来,他打着要她脱离家门的主意!
“我会据理力争!”让她离家无依无靠,只能跟随他吗?
采心半点不露她的怀疑,仍是一副全心全意为他拚搏的架势。
“采心,-对我真好我一定会帮-!”脱离家门!“现在,我们想办法离开地牢吧。”
“你的伤不要紧吗?”采心下让他起身,端详他的伤势。
呸,居然装得这么逼真。
“需要休息吗?”
“为了-,我伤得再重也没关系。”望着她含忧的容颜,袭咏尊险些忍不住说出实话,咕哝了半天,最终仍是吞下去了。
蓝杉说得对他真不是个好东西。两人难得有默契地冒出同样的想法。
黄昏时分,袭咏尊装虚弱地随着采心逃出牢房。
“蓝家的地牢怎么那么不牢?”采心因脱逃过程太顺利,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栅栏一打就破,还没人看守。”
如此明显,即使她事先不晓得袭咏尊和蓝杉的计画,也会怀疑!
袭咏尊干笑:“大概都在收拾赌坊的烂摊子。”
“先回我家?”采心召了马车。
袭咏尊让她服侍着坐好。“-任务没完成,-爹娘会生气吗?”
采心很有担当:“那是我的错,我不再执行任务了,你别在意。”
车轮转动,很快就回到许家。
“你休息,我去帮你找大夫!”采心搀扶着袭咏尊进她寝房。
“不用、不用!”大夫一来就会穿郴!
“不让大夫看你的伤怎么行呢?”她满面忧虑。你再装啊!
“没事,我自己调理即可。”袭咏尊平静拒绝,顺便要求:“-煮碗粥给我,我饿了。”
“好,我这就去。”她匆忙地帮他躺下,体贴的为他脱去靴子。
先放他一马,待会儿再和他斗法!
袭咏尊眼中充满了享受以外的窝心感最好永远都这样,把她家人放后面,全心只对他好。
她说去熬粥,却过了一两个时辰还没回来。过了许久,紧闭的门才被打开。
听她脚步声接近,袭咏尊悬在半空的心缓缓落下。
“咏尊,你睡了吗?”采心走到床边,见他睡容宁静,但气息不似沉睡时的平隐。
啧,装睡啊!她装做不知,坐在床边,面带悲伤轻声道:“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袭咏尊突然睁开眼。“-做了什么事?”
“啊!你醒着?”采心捂住嘴唇,露出心虚的表情好引他上钩。
“我在等。”袭咏尊不经意瞧见采心的双手缠满了白纱布。“手怎么了?”
“没事。”她急忙把手藏在身后。
“过来!”袭咏尊半起身,强行拉过采心的手腕,审视她异常肿胀的手掌。“这些伤是怎么回事,谁打-?”
他拆开布条,面色凛冽的问她。
采心恍惚地摇头。哇,不是只有他会扮伤患,她也会!
袭咏尊微-眼,厉色闪过瞳孔。“-爹娘打-?”
“你怎么晓得”——,她好惊讶喔!
“我去找他们谈一谈。”袭咏尊欲下床榻。
“别去!是我不敬,说了些放肆话!”采心拦住他,偏头靠着他的胸口,撒娇道:“只是小伤,你吹一吹,我就不痛了。”
她的娇柔拉住了袭咏尊,他轻捧着采心的双手。“是因为我?”
采心点头。“他们不同意我脱手,还说,你和蓝杉肯定使了什么计谋,叫我别轻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