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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十二月,方玉泽的生日快到了。
年黎无意中从司机老郑的嘴里得知方玉泽很喜欢一个叫“TimingBy”牌子的手表,年黎想买一个送给方玉泽。
但是这个牌子的腕表很贵,最便宜的系列也要几千元,好在年黎打工的高尔夫球场打工除了有固定的工资,还可以收小费。
那一段时间年黎每天都早出晚归,恨不得将高尔夫球场所有的工作都包了,终于是在方玉泽生日前攒够了钱。
方玉泽生日的那一天,年黎给方玉泽信息,问他今天晚上过来吗。
方玉泽依旧没回复他。
这次年黎学聪明了,他留下了司机老郑的电话,关于方玉泽的行踪他可以直接从老郑那里打听。
从老郑那里得知方玉泽今天晚上要回方家庆生,方家所有亲朋好友都会来到方家,不仅如此还宴请了不少的商界名流。
年黎想了想还是打算去方家祖宅那等方玉泽,不然他怕他错过了今晚十二点,没能对方玉泽说一声生日快乐。
方家祖宅在明城郊区的别墅群,坐公交车和地铁都无法直达,年黎打了一辆出租车,一共花了三百块的车费,付钱的时候心都在疼。
到达方家是晚上七点半,方家的宴会已经开始了。
方家很大,比年黎想象的还要大,大的好像能装下整个梁田乡,院子里亮的灯火通明的灯光,不断有豪华轿车进出铁门,门口的两个保镖挨个检查宴会请柬。
年黎没有请柬,也进不去,只能一个人站在方家院子外的阴影里。
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三个男人的说话声。
“祁哥,你今天回来宋斯宁没和你一起吗?”
“回了,他有点晕车,在房间里休息。”
“唉,祁哥,赫儿,你们俩最近有没有空,到我们李氏集团来帮帮我好不好啊。。。。。。。我最近被一个工程项目快要折磨疯了!”
另一个男人说:“不至于吧李敞,你家那么多人,还能被一个工程难死了。”
“难死了难死了!我爸让我去把那个工程搞下来,我就是一个废物,哪懂什么房地产,他还不如直接让我去陪我堂弟算了!”
“你堂弟找到了?”
“没有啊。。。。。害,我们都快放弃了,这么多天找不到多半是没了,我爹说再等一个月,直接办葬礼。”
三个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时其中一人忽然顿住叫,看着年黎的背影说:“哎,这是谁?怎么站在这儿?”
年黎埋下头,又朝阴影里走了走。
另一个人说:“你管人家呢,估计是谁家的司机,走了走了,没看见元宝都快渴死了。”
几人没当回事,又说着话朝前面走。
年黎看着那三人牵着一只柯基走到方家大门前,为的男人单手插兜,朝保镖抬了下巴,保镖便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了进去。
眼看着三个人消失在门口,年黎才从树下走了出来。
他已经渐渐明白,方玉泽不喜欢他们的关系暴露在众人面前。
虽然年黎不想隐藏恋爱关系,但是他更不想让方玉泽生气,所以他也学会了不让自己露面,也算是他自己给自己体面。
七点半一过,铁门处来往的车辆变少了,到了八点,站在铁门外的两个保镖将铁门彻底关闭,也走进院子里参加方玉泽的生日宴会。
冬夜很冷,年黎站在外面跺了跺脚,他的身后有一个花坛,累了坐一会,不累了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