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陪。”
“不用。”
“我就要陪。”
傅朝年像个无赖似的,直接面对面地将许应抱起来,抱回房间,放到床上,脑袋埋进他颈窝里,大狗撒娇一般地蹭了蹭,低声道:“老婆我错了,别生气了。”
许应一下子就心软了,其实他本来也没怎么生气,就是丢了面子之后想故意冷一冷傅律师,吓唬人而已。
他抬手摸了摸傅朝年的头,真拿出了老师的架势,故作冷漠地问:“真知道错了?”
“知道。”
“哪错了?”
“哪都错了,我不该故意逗许老师。”
傅朝年在他颈侧亲了一口,认错态度十分良好,“以后都不会了,许老师原谅我吧。”
许应勾了下唇,他当知道傅朝年这是在跟他讨巧卖乖了。这人不管认几次错,以后该犯还犯,因为傅朝年心里清楚他不会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真的生气,所以才多少有点有恃无恐。
许应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好歹也比傅律师大两岁,只要不触及到底线和原则问题,许应愿意纵容。
而且傅朝年明明心里清楚,却乐于配合许应演这么一出,跟他耍赖,撒娇,说白了都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但许应是实打实地很吃这套,清了下嗓子道:“起来吧,重死了。”
傅朝年却压在他身上没动,“你还没说你原谅我了。”
许应只好无奈道:“行,原谅你了。”
“好。”傅朝年这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翻身到旁边把许应紧紧抱住,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睡吧,午安。”
许应安心地躺在他怀里,闭眼道:“午安。”
……
对于许应来说,熬夜的副作用属实有点大。
他只是和傅朝年肆无忌惮地闹了一晚,却用了之后的好几天来恢复身体机能。
加上许应这段时间太忙,那晚他和傅律师做。爱放松是放松了,但也是真累,害得许应一连几天总是觉得睡不够。
医院的人一看到他打哈欠就问他是不是没休息好。
可许应休息的真挺好,这几天傅律师在忙万维科技的案子,白天没时间,晚上看他困也就没怎么折腾他,最多就是在床上小打小闹一下,腻歪腻歪,调调情而已。
他原本不规律的作息都跟着傅朝年一起变规律了。
可许应就是犯困,他只能摇摇头,对医院里的人说:“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是这样的。”
“院长你又说这种话!”赵柒柒一脸不赞同,“都说了男人三十一枝花,你还年轻着呢。”
许应摸了下脸,失笑道:“也就脸年轻。”
“那也是本事,别人想脸年轻还不行呢,院长你凡尔赛。”姜姜在旁边插了句嘴,瞅瞅许应,小声分析:“最近医院病例挺多的,许老师你还要忙论文,是不是太累了?”
许应说:“还好。”
现在论文已经差不多在收尾了,他对姜姜说:“明天我把论文给你和白白,你们两个翻译完重新整理一遍,再各自写一份给我看。”
姜姜用力点头,“好的,谢谢许老师!”
许应回头看了眼,“白白呢?”
“他今天休息,和对象出去玩了。”姜姜眼珠子一转,“许老师,你看我们医院考核也通过了,你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团建呀?再不去我和白白都要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