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口气,咳了声,拍开傅朝年的手说:“我先歇一下。”
傅朝年看着他没说话,拿起桌上的甜品,挖了一勺喂给许应,意有所指道:“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这话一出,许应头皮一紧,感觉要遭。
但是三十一岁的成年男人遇事要淡定。
他就着傅朝年的尝了一口,甜品上的果酱是草莓味的,许应说:“没有白天摘的草莓好吃。”
“是吗?”傅朝年也吃了一口,然后凑过去亲吻许应,湿长的一个吻结束后,傅朝年放开许应,指腹在他唇角蹭了下,抹掉果酱和莹润的涎液,“现在呢?”
许应眨了下眼,“一般。”
傅朝年又亲他一口,“现在呢?”
许应:“还行。”
傅朝年扼住他的下巴,舌尖撬开牙关将吻加深、加重,最后在许应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许应满脸通红地推开他说:“别亲了。”
“现在甜吗?”
“甜。”
许老师说不过他也亲不过他,认栽了。
他们在这休息平复了十来分钟,吃完了两块草莓蛋糕,又换上了提前备好的干净衣服,才一起离开。
临走前,许应看了眼桌角,手肘怼了傅朝年一下,提醒他把“罪证”也带走。
傅朝年便抽了张纸包住捡起来,揣到了浴衣的大口袋里,然后牵着许应离开“案发现场”,把“罪证”丢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这下许应也算松了口气。
果然如许应所料,其他人基本都已经泡完温泉回去了,倒是喻白和陆断好像还没出来。
都是情侣,许应隐约猜到什么,也不多管闲事,只是拿手机给喻白同学发了条消息,提醒他不要在温泉里待太久,会晕。
喻白同学没回。
许应看了傅朝年一眼,看到对方笑得意味深长的,他耳朵红了,抬手掐了下喉结,和傅律师一起回酒店房间。
……
开过荤的男人全然不克制。
许应身上的干净衣服才穿了没多久,也就披着夜色走了一路而已,结果刚到屋里两分钟,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傅朝年说许老师还很敏感,现在该趁热打铁。
“等下,等下。”许应推着覆身而上的傅律师,抿唇提醒道:“你别太疯。”
傅朝年挑了下眉问:“我上次很疯吗?”
“你觉得呢?”许应冷笑一声。
傅朝年要是不疯,他第二天中午还需要涂药吗?
“那没让许老师爽到吗?”傅朝年又问。
这下给许应问住了,他沉默了两秒,才找了个理由说:“姜姜在隔壁住。”
“没事,房间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