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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该死的谁要跟情敌生崽啊TXT > 第58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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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跟我結婚也不算值。」

林臻疑惑「為什麼這麼說?」

「本來到高山村的應該是紀家老二,他可比我會幹活,你想過沒?說不定當時要是他過來,興許你現在都成了甩手掌柜了。」

「我沒想過,也不會去想。」林臻忽然又想到什麼,皺緊了眉問紀淙哲「那你為什麼會願意到高山村?你事先知道是我嗎?」

紀淙哲「我哪有那本事,還能事先知道是你?我覺得我自己來到這個鬼地方夠倒霉了,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也在,我當時想的是,反正在那邊也吃不飽飯,還要跟一群人擠個被窩,還不如找個男的隨便結婚呢。」

林臻聽完,笑容盡失,肉眼可見的度垮下臉「還不如?隨便?」

「呃………」紀淙哲跟他待了這麼久,發現自己現在還挺敏感的,就沖他的語氣和表情立馬分辨出火藥桶似乎要炸了。

林臻板著臉質問「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個男人,你就可以隨隨便便跟人結婚對嗎?」

「……。。」紀淙哲覺得有些話似乎不該在林臻面前太坦白,興許該藏著掖著,估計再說下去,林臻又得人身攻擊了,雖然不知道這小子又哪根筋抽了。

「也不是隨便什麼男的都行……」

「那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行?」林臻顯然執著於這個話題。

紀淙哲差點當場翻白眼,最終,他還是決定秉承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原則,一通胡說八道,好讓小兔崽子趕緊閉上嘴。

「哎呀,就像你這樣的男人,你這樣的男人最好了,長得好看個子又高身材又好,我就想跟你這樣的男人結婚。」

林臻盯著他「你說謊。」

紀淙哲腹誹,現在的小年輕怎麼這麼難纏了?搞不懂非要較勁什麼?真是頭疼。

「你生氣了?」

林臻氣得半死,冷笑道「不明顯嗎?」

紀淙哲扯了扯嘴角,乾笑了聲「呃,是挺明顯的,不過你生哪門子氣?我他媽現在不是正在跟你過日子嗎?」

林臻噎住了,其實他非常不情願幹這種無理取鬧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連他自己都納悶,他從小到大並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

紀淙哲見他愈發陰沉的臉,只得溫著語氣一個勁哄「我真沒騙你,當時我到高山村,發現是跟你結婚,可把我高興死了,你想想看,我是傻子嗎?不跟你這麼個愛乾淨的人擠一個被窩,跑去跟那些臭哄哄的男人一個被窩?」

儘管這番話林臻聽得哪不太對勁,可臉色卻是緩和了。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得繼續幹活去了。」紀淙哲見狀趕緊脫身,扛起鋤頭又進了油菜花田。

鋤完草,紀淙哲在旁邊開了條土壟,把捲心菜種子給埋了,傍晚時候,他倆沿著田間小路走回村子。

他們的田已經泡了大半個月了,田裡的水幾乎淹沒到田坎上,連旁邊的水渠都源源不斷流淌著。

紀淙哲走著走著就發現水底的泥里有動靜,咻地一下,那一小塊地方就渾濁了,他放下鋤頭趕緊上前蹲下,看清後頓時朝林臻興奮叫道。

「是泥鰍!」

「泥鰍?」林臻也湊上前。

果然仔細一看,泥里除了有泥鰍外還有許多個頭十足的田螺,這下倆人都高興壞了,要知道,這些野生的東西意味著今晚加餐。

紀淙哲打算弄點泥鰍和田螺,就喊林臻把鋤頭扛回家順便拎只桶過來。

林臻扛著鋤頭回去後,紀淙哲捲起褲腿下田。

泥鰍只能等著林臻拿桶過來,他先撿了田螺放在田坎上。

等二十來分鐘後,林臻拎著桶回來時,看到田坎上已經有不少田螺了。

紀淙哲拔著泥濘的腳走到田坎邊,把田螺裝進鉛桶里,一眨眼就是大半桶,接著他又弓著腰去抓泥鰍。

他邊挖邊抑制不住的興奮「春天真好!我太他媽喜歡春天了!」

林臻雖不能下田,只能邊上看著,但他同樣可以感受到紀淙哲的高興,臉上也是止不住笑意,他覺得,日子似乎正在慢慢地步入正軌。

泥鰍滑不溜啾,動靜稍一大,立馬鑽進泥水裡,紀淙哲抓的還挺費勁。

困難地抓了一個小時,倒也把鉛桶給裝滿了,林臻的手有傷,拎不了重物,紀淙哲就拎著桶先去小溪邊洗了腳,等風乾後穿上鞋。

「哎,咱們先前不是說請嚴岑吃飯嗎?要不就今天?正好咱們有這些東西。」

林臻說「再過兩天吧,田螺要吐泥得放兩天,不然吃不了。而且過兩天村子裡殺豬,我們再買點豬肉。」

「行,就聽你的。」

回到家後,紀淙哲把田螺撈出來放在臉盆里,家裡什麼都缺,唯獨臉盆不少,除了兩隻洗臉的,還有三隻。

他拎著裝著泥鰍的鉛桶,又揣著裝了田螺的臉盆去了井邊,把田螺用刷子刷了,再反反覆覆清洗了好幾遍後加了水端著放到屋子角落。

接著繼續回到井邊殺泥鰍,楊大爺說泥鰍不用殺,直接燒了就能吃,就是腸子苦一點。

但紀淙哲跟林臻卻受不了這種吃法,他倆寧可麻煩點,也要把泥鰍給宰殺乾淨,今天挖的太多,紀淙哲足足清理了兩個小時,站起來都眼冒金星了才徹底弄乾淨。

回到屋內,紀淙哲把泥鰍分了兩盤讓林臻端著送去了隔壁,他則淘米做飯,等到飯煮的差不多了,把細筍先在旁邊鍋里炒了,接著又燒泥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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