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好痛!娘!爹!我要痛死了!”
巴富贵托着断了的手腕,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脸上的横肉也抖动着,丑到没眼看了。
巴书记本来还忌惮邹隽岩的身份,眼见唯一的儿子被人废了手。
他指着沈颖,对院子里的村民,低声吼道:“把人给我绑了!”
“我看谁敢!”
邹隽岩怒视拎着柴刀的村民,气场大开地把沈颖拉到身后护着。
他手上的枪再次上膛,枪口对准了周围跃跃欲试的众人。
巴书记冷着脸,神色阴鸷道:“一个女人而已,像你这样的身份大把的女人投怀送抱,这一个我巴家要了,你开个价!”
他随意的语气,仿佛女人只是供销社货柜上的商品。
邹隽岩纹丝不动,声音低沉阴冷:“谁敢动她,尽管来试试!”
他食指缓缓扣动扳机,表明了态度。
巴书记的表情越发阴狠瘆人,气急败坏道:“好!那你们就一起留下!”
他对院里的汉子们说:“把他们都绑了,等我儿子今晚洞房后,男的抬到天鹰岭扔到悬崖底下,女的见者有份,人人还能分到喜钱!”
往常的村民肯定非常乐意,既能拿到钱,还能跟美得跟狐狸精一样的女人春风一度。
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
可看着邹隽岩身上的军装,村民们都怂了。
邹隽岩瞳孔微沉,冷眸睨向巴书记,厉声道:“我看你是疯了!视人命为儿戏,强迫妇女,十条命都不够你判刑的!”
“哈哈哈……”巴书记仰头大笑,得意地摊手:“谁看到了,谁有证据?”
他指了指天鹰岭的山头,笑着说:“每年进山的人死几个很正常,如果有人发现你的尸体,也只会认为是你时运不济,横遭意外,跟我巴家有什么关系!”
巴书记眼神阴冷地盯着沈颖,婬邪一笑:“至于她,早晚会去陪你,不过要把我们都伺候好了之后。”
邹隽岩握着沈颖的小手,带着枪茧的手指,安抚性地捏了捏她掌心。
情绪紧张的沈颖被安抚到,对这里的彪悍民风,有了新的认知。
邹隽岩紧绷的下颌微抬,冷冷地勾起唇:“那就试试,看是你的狗腿子们快,还是我的子弹快,在他们冲上来之前,我保证一枪爆了你的头!”
他森冷的眸子如鹰一般锐利,摄得周围众人有些害怕,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心头。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
巴书记也害怕邹隽岩鱼死网破,气得直咬牙。
他眯着充满算计的阴邪眸子,振振有词道:“你弹匣里最多还有三颗子弹,我们这么多人,你根本逃不出去。”
“咻——”
巴书记话音刚落,枪头外传来一阵口哨声。
哨声两短一长。
神色紧绷的邹隽岩,肉眼可见地松懈下来。
他手上的枪口斜着对准上空,淡淡地瞥了眼巴书记:“那就让你听听,我还有几发子弹。”
“砰!”
“砰!砰——!”
三声枪响,震耳欲聋,让人耳朵产生嗡鸣声。
巴书记看傻子一样盯着邹隽岩,激动地露出扭曲丑陋的笑,刚要下令把人都绑了。
“嘭——!”
巴家大门处,传来木门被撞开的声响。
整齐有序的沉稳脚步声,密密麻麻地涌入院落。
“全都不许动!都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