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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什么时候真正认识我呢？”莫婕妤好奇。

“市图书馆的时候。”

“嗯？”那一次？

“记起来了？”徐陌淇像是故意般：“我看着你笨拙地想尽办法拿底片，我都差点等不及自己过去了。”

“你……你看到了？”

徐陌淇点了点头，“嗯，那个时候就觉得，怎么莫教授那么聪明，偏偏你……”

莫婕妤无奈一笑：“没办法，人生第一次做坏事，没想到还被你看了去。”默了默，她又若有所感：“想想，都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徐陌淇伸手将她的手牢牢罩住，没有多说，却多了种道不清的感觉。

——如果那天你不这么做，或许你就不会走进我的记忆里。

车子安静地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徐陌淇突然唤道：“徐太太……”

“嗯？”莫婕妤应完又不自觉地脸颊发热，自己怎么这么不矜持呢？

徐陌淇明白她的窘迫，安慰道：“反正迟早都是徐太太，早日适应也好。”

“……”徐陌淇，你这算赶鸭子上架吗？

哪知莫婕妤心中的不满还没说出口，他又慢条斯理地说了句：“徐太太，我紧张。”

“紧张？”

“嗯。”说着，五指扣入她的指缝中，微微用力。

莫婕妤这才察觉到他宽大的掌心里已经满满是虚汗，惊讶的抬眸注视着他，而他正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莫婕妤有瞬间的错觉，怀疑刚才那个说紧张的人根本不是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笑道：“你放心，我爸妈是文明人，绝对不会滥用私刑的。”

“那公刑呢？”徐陌淇挑眉看她。

莫婕妤扛不住他眸光中的烨烨生辉，只能侧过身子，小声嘀咕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说完，又感觉这样安慰似乎不太厚道，赶紧补充道：“古人云，祸兮，福之倚兮……”

“嗯，有道理。”

今早的天气算不上明媚，万里长空没有丝毫点缀，就连半缕阳光也难寻。

莫婕妤早上起床的时候感觉到了阵阵寒意，打开手机关注了一下气温后才发觉竟是比昨天的a市连降了七度。

莫婕妤回来的时候没有带换洗衣服，昨天傍晚才临时去买了套衣服，早上起床又降了温，莫婕妤在车窗打开不到二十分钟后就打了个喷嚏。

徐陌淇不动声色地将车窗升起，在经过商场的时候停了下来，莫婕妤刚问“怎么了？”时，抬头才发觉他脸色有点点不悦，连着给出的答案也简短有力：“买衣服。”

“……”

红色的长款外套，质地柔滑，款式大方，莫婕妤穿在身上倒尽显亭亭玉立，落落大方。

徐陌淇在她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只是看了眼，随之那不悦神色也缓和了下来，莫婕妤正在细心打量他的神色，见他那点别扭神色终于恢复如常，莫名地就想笑出声。

其实自己说他孩子气还是有道理的吧？买件衣服都这么高冷别扭，莫婕妤觉得，好在自己从这几天的接触中了解了他的一些脾性，不然还以为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呢？

徐陌淇见她站在镜子前，也没有看衣服效果，反而是——出神？便走近她身旁问道：“不喜欢？”

“嗯？不是，”莫婕妤微微摇头：“很喜欢。”

“……”

买完了衣服，两人也不敢多逗留，虽然徐陌淇带着墨镜，但是市里认识“星”的人数不胜数，昨天才上了头条，今天若是两人齐齐出现在市，那么铺天盖地的报道又会如暴风雨般袭来。

徐陌淇的说辞是：“不能天天是我们上头条，也得给其他人留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