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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頁(第1页)

蘇枳攥緊了拳頭,大怒道:「豈有此理!朝華公主乃我大梁皇室中人,便是回趟娘家也被人當作出兵的藉口!而且咱們前腳才到涼州,後腳突厥人便寇邊,分明是早就謀劃好的。」

見她雙眼通紅,顯是怒不可遏,陳閒卻是硬著頭皮道:「你不是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眼下涼州局勢複雜,咱們不如以靜制動,以不變應萬變。」

「不,我偏不!」她一掌拍在桌上,冷笑道:「我偏要將這水攪得更混,如此才好渾水摸魚。」

陳閒心頭一跳,這丫頭打小就鬼主意多,但如今涼州魚龍混雜,各方勢力交織,便是他父親來也無法確保她全身而退,是以陳閒還想再勸一勸。

「魏將軍並非莽夫,他對自己處境必然有早有預判,指不定已有了解決的法子,你應該多給他點信任。」

他還待說誰知蘇枳一眼瞥過去,他立即閉了嘴。

「我存放在你那裡的飛天玉佩可還tz在?」她唇角微勾,低低道:「你附耳過來。」

陳閒靠近,卻聽她一番細語,眸子卻是豁然瞪大,不敢置信道:「你是打算扯虎皮拉大旗?若被大長公主知曉,我必人頭不保!」

蘇枳眯起眼睛,面色溫和了些,卻是有些賭氣道:「你若是不幫我就算了。」

「你別急啊。」陳閒一向對她沒轍,見她生氣連忙哄道:「我幫還不行嗎,只是有句話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接近魏樅究竟是何初衷,難道你忘了嗎?」

蘇枳被他戳中了軟肋,她神色間帶著幾分被戳穿的狼狽與不耐煩,偏過臉卻是倔強的不願承認。

當初她雖是偷偷離京,但與那人也是有約定的,倘使在期限內未曾拿回遺詔就必須乖乖回京。

陳閒壓低了聲音道:「魏樅被帶走難保不是大長公主授意,此時他落難正是逼迫他拿出遺詔的好時機。「

蘇枳卻是搖了搖頭,落寞的一笑:「他那樣的性子怎會貪生怕死?」

陳閒被她一句話問住,但錯失這樣的機會又待何時?

「不如我想辦法讓你去牢中見他一面,興許他覺察出自己大難臨頭想要將遺詔之事告知於你也未可知,畢竟你是他的妻子,是他在涼州唯一的親人。」

蘇枳對他的想法很不認同,但卻對探監一事有幾分動心,便點了點頭表示願意一試。

三日後的夜晚,明月倒懸,夜風中隱隱傳來樂伎笛篳吹奏之聲。

蘇枳緊了緊身上的黑色斗篷,將自己完全融入夜幕之中。

獄丞領著蘇枳往牢房深處行去,到處都散發著腐朽、腥臭之味,蘇枳有些不適的捂住口鼻,那獄丞見狀笑道:「小娘子放心,長史親自吩咐了在下將魏校尉安置在潔淨之所,再往前走一會兒便到了。」

蘇枳微微一愣,不經意道:「長史大人心懷慈悲,妾身在此謝過這位大人了。只是我那夫君身上有傷,也不知這幾日在牢中可有加重傷情?」

「昨日大夫才來過,不僅如此……」他話說到此忽然打住,看向蘇枳時露出一個曖昧的笑。

蘇枳還想在問,卻聽那獄丞道:「便是這裡了。」

手裡的氣死風燈搖搖晃晃照向牢房內,這裡的確比其他地方乾淨,寬敞,不僅如此案上還燃著薰香,裊裊香氣從獸金香爐中溢出,那一抹悠然的清香透過牢門輾轉至蘇枳身前,她眉峰一跳,眸中躥出滔天的怒火。

只因裊裊香菸中,相依而坐的一男一女。

女子云鬢蓬鬆,媚眼含春,豐腴的身材裹在紫黑花色的錦袍里,姿態妖嬈地伸出手指纏著那面目冷峻,閉目打坐的男子。

只聽那女子媚聲道:「將軍,奴家好冷——」說著拿纖細的手指便魏樅的衣襟里鑽。

蘇枳只覺氣血上涌,好懸沒給氣暈過去,她在家中日日輾轉難眠,擔心他在牢中受苦,哪兒承想人家在這裡軟玉溫香,樂不思蜀。

她氣得臉色漲紅,咬著後槽牙便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可剛轉過身又覺不甘心,惡狠狠地轉過頭,喊道:「魏少蘊!」

魏樅睜開眼漫不經心地看向她,絲毫沒有被捉姦在床的羞愧,反而是平靜無波地問道:「你怎麼來了?」

她越是這般輕描淡寫,蘇枳心裡愈是氣,她放下兜帽,青絲宛然,眉目如畫,神情卻透著倨傲。

蘇枳目光輕蔑地睨著那女子,嗤笑道:「就憑你這點姿色也想勾搭我夫君,簡直痴心妄想,還不快滾!」

那女子乍然見到這般昳麗的女子先是一怔,而後便生出幾分自慚形穢來,但想著上頭吩咐的差事兒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道,揚唇嬌笑道:「家花哪兒有野花香,您說是不是呢,將軍?」

她說話忸怩作態,腔調更是甜的膩人,蘇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魏樅看都未看那女子一眼,冷聲道:「滾。」

女子面露尷尬,這幾日相處下來她也算摸透了這位小將軍的脾氣,知道再這般糾纏怕是沒好果子吃,便匆匆行了禮躲了出去。

蘇枳有些生氣,狠狠跺了下腳方才進了牢房內,瞧見屋角生著的一盆炭火,撇了撇嘴,只氣惱自己瞎操心,活該讓他一輩子待在裡頭別出來。

魏樅接過她手中食盒,看向她,「你怎麼來了?」

蘇枳抿了抿唇正想揶揄他幾句,話到嘴邊卻改了主意,她眸光微閃,嘴角立時綻放一朵笑花,眉眼彎彎地將身子靠近他,捏著嗓子嬌聲道:「夫君,奴家想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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