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不要得意!你那些毒药的功效,也不外如是!你且看着好了,若是这一次,本公子再露出半分痛苦的神情,算我输!”
狐言立下了大志。
然后很快,就惨遭打脸了。
冷凝月没有说什么废话,只是坐在屋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狐言,等待这个家伙发出哀嚎之声。
在冷凝月的目光注视下,狐言起先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
别说是身体疼痛了,就算是任何一点多余的感觉,他都没有感受到。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痒!
一阵酥酥麻麻的痒,忽然自心底升起。
如同是雨后春笋一般,不冒头就都不冒头,而一旦有一丝痒意冒出头来,就再也抑制不住。
痒这个东西,不同于痛苦。
痛苦神马的,一旦探出头来,你若是没有办法压下这痛苦,就只管受着就好。
但是,痒这种感觉,却不是你想要压下就能够压下了。
当痒意来袭,你就会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挠啊挠。
这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并不比男女之欲爆发出来好受,也不比男女之欲更好压下去。
“呼……呼……”狐言深吸了好几口气,死死咬住了下唇,想要压抑住呻、吟的欲、望。
同时,他两只拳头死死握紧,防止自己伸出手去挠。
他很清楚,在这种情况下,不但会越挠越痒,起不到半分缓解痛苦的作用,而且还会因为毒性的腐蚀,而丧失
痛感。
不管他是挠破一点皮肉,还是将整块肉都撕下来,都不会感觉到半分痛意。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过去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狐言在沉默的忍耐中,直接将唇瓣咬破,渗出了大量的鲜血。
两只手掌心,也被他掐的直冒血花。
不过,这货倒是真的挺有骨气。
即便是痒的整个人红成了虾米,他也没有哼一声。
眼看这货眼睛通红,神志都有些不清醒了,冷凝月担心他真的死过去,就大发慈悲,先解了他的痒毒。
至于别的……
想都别想!
继续将狐言仍在柴房里锁着,冷凝月离开柴房后,就停下了脚步。
她想了想,环顾四周一眼,冷淡出声:“淮安,我知道你在这附近,出来吧。”
四周围静悄悄一片,没有一丝风声,也没有任何人出现。
仿佛,冷凝月只是自作多情了一般。
不过,冷凝月并不放弃,继续道:“淮安,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不介意去你的住处寻找你。”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冷凝月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就凭空出现,站在了冷凝月的面前。
只见,这人不是淮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