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弋眼里色泽浓得化不开,明晃晃的暗示。
他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大概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眼前人身上了。
他以为俩人的关系都到这一步了,又在这种离别的氛围衬托下,小姑娘大概率会答应。
可鹿兮却在他的耳垂上用力地咬了下,嗓音带了些不易察觉的凉,“看你表现再说。”
耳垂上刺痛传来,那是带着发。泄似的力道。
季弋低笑出声,他心里明镜似的,小姑娘这是还惦记着那个香水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