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突然想€€嗦几句。
其实下午很丧,微博还请假说了明天更,怕自己不好的状态写得更烂。
我没有控度,写文是想什么题材都尝试,在这里感谢帮我推文的小伙伴,真的谢谢。这篇文属于互宠,我是突然萌上人妻受才想写的,只是想写自己喜欢的小说。
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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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坐在下铺靠着后方的墙板,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他侧头看向李铎,也没好到哪儿去。
昨天下午俩人确实午睡了,可还没睡上俩小时就被吵醒了,对面上铺来人了,动静有点儿大。这上车下车的,有动静在所难免,有不满张庸也只能忍着,好在那男人没再出动静。
可都被吵醒了,还睡个屁。
结果晚上才是痛苦的开始,上铺的中年男人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声,就在张庸忍不住要找事儿的时候,下铺的小伙子先飙了。被吵醒的男人也没客气,直接开骂,小伙子不服气,怼了回去。
于是俩人动起手,你来我往地差点殃及到无辜的李铎。
张庸在看到下铺的媳妇儿差点被推搡的俩人给撞到的那一刻,火从上铺跳下去拉架。
最后闹得乘警和列车长都过来了,先是一番劝阻,效果却并不理想,劝不动之后,乘警警告他们立即停手,否则前方一站都下车,转交车站派出所处理。
打架的俩人一听要耽误行程,闹剧才得以消停。只是这消停并没持续太长时间,后半夜依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张庸的幸福加性福,就这么被陌生男人给毁了,还以为买到软卧,能好好的休息一下,这一晚上的痛苦程度,不亚于之前回老家的那趟车。
至于性福,昨晚睡前他还跟李铎聊了会儿微信,说好了先去买辆电摩,事儿办完之后,回家好好来上两炮的。
现在别说两炮,一炮都没了。
所以张庸那个烦躁啊,气得对火车都有阴影了。
李铎听见闷响,是张庸的脑袋朝墙板上磕碰的声音。他抬手推了推,“犯什么毛病?”
“又累又乏。”张庸刚说完,中年男人起身出去了,他估摸着是去上厕所。
下铺那个小伙子早在上一站就下车了,此时包间里只剩下他跟李铎,短暂的二人世界来了,他凑到李铎那儿腻歪,“媳妇儿,我心里头不痛快啊!”
李铎揽住他:“为什么不痛快?”
“没睡好。”哪里是没睡好的原因,一想到下午的性福时光没了,能痛快吗?可张庸不能说,下午得让媳妇儿好好在家里补觉。
“只是没睡好?”李铎问。
“是啊!”张庸把李铎空闲的右手给拉了过来,一边摸一边絮叨:“到家你就好好睡一觉,车我自己出去买就得了,锅碗瓢盆啥的几天没用估计落不少灰,得刷一刷才能用,晚饭我给你打包回来。”
李铎低声问:“不想挨操了?”
张庸摇摇头,“不想。你明儿上班了,得养足精神。”
一寸长的短毛扎着李铎的脖子,虽然没痒痒肉,但此刻被扎得心头微痒,他摸上那颗脑袋,“我想操。”
“啊。”张庸纠结了两秒,“那我给你吃出来。”
“不用,你不是一直想练练?自己动。”
张庸什么心思,李铎一清二楚。从前年夏天开始,张庸想要都会直接说,甚至饥渴地主动求操,别说隔三差五,隔一天就要问去不去他那儿。
起初是含蓄地问:晚上去我那儿不?
时间久了则是直白地问:百万,晚上来操我不?我给你舔鸡巴啊,吃到射咋样?
现在的他却时常因为心疼自己,变得没以前那么直接,还学会了口是心非。